……
酒过三巡。
陆庭等到了来找他麻烦的人,瘸着脚迎战。
“果然是无言剑,”陆庭啐了口鲜血,随便吐在一边,“十几年不在江湖行走,刚重回江湖就被打的这么惨,哈哈哈……”
他笑的有点癫狂,仰起头看了看云彩悠然的蓝天,轻蔑的望向对面不说一句话的剑客。
此时,使用无言剑的年轻剑客脸色异常凝重。
在和这个无言剑客交手十一招后,陆庭终于从剑鞘里拔出了剑。
他的剑锈迹斑斑,显然好久未曾使用过了。
“既然你不愿开口说话,便便永远不要再开口了。”
陆庭抬脚一步跨出,挥剑。
剑客再次见到陆庭时,他已是在几十步开外。
他越过了那个满脸痛苦,双手捂住喉咙蜷缩在地的沉默剑客。
剑客的鲜血不曾流淌一地,那柄锈迹斑斑的剑此时却一霎那后便锃亮刺眼。
那十一招,终于惹得他重出江湖,锈剑开封。
剑开封了,人也该到江湖上走一走了。
陆庭一瘸一拐地离去,吃饭喝酒的钱都没给。
尘泽远远地看着陆庭一瘸一拐,渐行渐远的背影,热泪盈眶。
这个让他苦等十几年,肆行江湖了几十年的江湖剑圣,终于回来了。
尘泽回过头,看了看头顶的四桌客栈的牌匾。
他心中猛然一气。
“哼。”
尘泽气急败坏地走进客栈,出来时他手中多了根黑色的棍子。
他用力的关上了客栈的大门,朝着一马平关的方向用力的握了握拳头,刚走出两步猛然回头。
一棍横扫,一股看不见但是听见的棍浪咻的一声将客栈毁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一地的碎渣和木屑。
了却完了一桩烦心事,尘泽便朝着陆庭远去的方向大跨步的跟了上去。
世间从此再无四桌客栈,只有五桌客栈,那个一辈子都比他棋高一“桌”的漂亮姑娘开的五桌客栈。
那一天,回来的除了天地不留的江湖剑圣还有一个追媳妇从小追到大,追了一辈子的河海之王。
......
五桌客栈。
比巷歌晚了一个多月的时候。
尘泽站在客栈门口,乐火火手撑柜台。
他看到了她,她也瞟见了他。
两人同时眯起眼睛。
尘泽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总是不测风云。”
乐火火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河海,河海总是难料雷雨。”
两人随后齐声:
“江河湖海!”
“云雨风雷!”
“相逢即是天意。”
“我,就是天意。”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简直是天衣无缝的配合。
女子拔出了腰间的腰带,俨然是一把柔韧至极的长剑,形状优美的剑柄平时别在腰间无疑是一件美丽的装饰腰带。
此剑就叫雷雨。
她没有耍出任何花里胡哨的招式,不加掩饰的直接对着尘泽刺了过去。
见面过招,是老规矩。
谁变弱了谁就得亲对方一下,也是规矩。
棍剑相亲,是错落江湖中流行了十几载的一桩美谈。
然而,这次雷雨虽出却不见风云。
尘泽空手凌空微握,空中黑光凝聚棍形,向前迎向剑尖。
棍剑尖峰相对,结果却简单明了。
棍影随着一声清脆的碎声消失不见。
至于多余的剑光,尘泽挥了挥手,驱散了它。
“你的风云呢?你把她丢哪去了?”妖娆的老板娘俏皮的撅起了小嘴唇,醋意大发。
她可是记得眼前这个谎话连篇的臭男人不顾她的感受就带着他的风云私奔的事:口口声声说爱她,却临走之时却只抱走风云跑了不抱走她。
只见尘泽小跑几步一下子拦腰抱起了心爱的女子,极其温柔的亲了一下怀里可人的小脸。
随后,他一脸沉醉地说道:“一年之内,我的怀里只会有火火,没有风云。”
说完尘泽又亲了她一下,这回是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此地不只有两人,还有黄金单身汉:陆庭。
“咳咳咳,围观啦,围观啦……”
他很扫兴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
狗东西,每次都是你这个狗日的坏老娘的好事!
尘泽主动亲我那可是千年等一回的美事儿......
乐火火听到了极其可恨且熟悉的声音,猛然想到以往的他出过的馊主意,心中气不打一出来。
于是,乐火火没好气地叫道:“你围观就不要说话!老流氓,你把我的奴隶拐跑了十几年,你打算怎么赔老娘的损失?”
乐火火摆出一副凶恶的模样,惹得尘泽眼中泛出一阵喜爱的目光,静静地观赏着怀里的女人那张美丽的侧脸。
原本笑眯眯的看着她们重逢暧昧的陆庭一听到赔偿,猛地转过脸,装作没听到。
他速度快得不及掩耳。
“老流氓,你……”乐火火一口闷气,话音戛然而止。
就在乐火火还想和这个跛脚男人计较的时候,尘泽非常熟练抱着火火的坐到了桌旁凳子上,空出来的右手游鱼一般掠过了怀里女子里里外外的衣衫,最后意犹未尽的停在了女子的胸口,捏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抚摸着。
可惜,喜欢看戏的男人已经转过了头,没看到这一幕。
乐火火一瞬间便脸色通红,开始她只是非常诧异的盯了一脸坏笑的尘泽一眼,随即立马快速的看看四周,确定无人看到以后,一点声音不敢发出的狠狠的揪出了尘泽在自己衣服里作恶的手,顺便用力的掐了掐抱着自己的男人腰间的软-肉,疼得尘泽倒吸一口凉气,也是不敢做声,生生忍着。
好久没摸过了,痛也得先过个手瘾。
尘泽内心大义凛然,心中可惜没有来得及感受到她豆豆的反应,只来得及体会到软软的幸福。
“谁让你说我是奴隶的……”尘泽弱弱的反抗,虽说肯定没啥用。
“我说你是奴隶你就是奴隶!怎么,你敢不听老娘的话,啊?”她掐腰的手转了一大圈,已做威慑。
乐火火扬起小脑袋,翘起嘴唇,高傲的俯视这个胆肥了的傻货。
尘泽眉头皱了皱,心说痛苦也是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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