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我想到了一件好笑的事情,相传一个人活了好久,平生最擅长一笑醉人看过景,用了一辈子的神仙笑前些日子还让君王百官一梦朝夕,几天后用到一个小孩子身上为何片刻不到那孩子就醒了?公子可知道答案?”老人悠悠然说道。
啊?
巷歌疑惑到了极点。
那一声惊疑的‘啊’差点就说出来了,不知道要是表现的这么光棍巷歌脸上可挂不住。
可这我哪知道啊?
巷歌有些窘迫,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那小孩子有多小?”巷歌老神在在的模样,反问一计。
“大概这么小。”目盲老人用手在坐在地上的巷歌头上一阵比划。
这么高一点,跟我坐起来一样高!
那是个小屁孩啊。
巷歌眼前一亮。
有了,我知道了。
巷歌为自己一下子想到了答案很开心,就跟第一天能砍断两颗小子树时一样开心。
“老爷爷,我晓得啦。”
巷歌就差没跳起来,他眉飞色舞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很兴奋。
“那孩子心里啥都没有,啥都不知道,当然醉不了啦。”
巷歌得意的说完,仰头憨憨直笑。
他没发现,前面的老人呆呆的望着他,就像是喝酒醉了。
默默的收回本就看不到的目光,老人一拍身边老实尽忠的矮脚马的马屁股,惹得矮脚马一阵打鼾鼻响。
没奈何,老人要走,它就得在前面牵着。
巷歌并不清楚自己哪里说得不对,傻傻的看着被矮脚马牵着朝远方离去的老人背影,不知道该怎么做,一时间居然有些窘迫。
目光所及之处,老人后面远远吊着一个白衣书生,他风流与否未可知,但相貌英俊倜傥,是没有疑问的。
白衣书生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让人心头微暖,人畜无害的俊俏模样倒是没人不喜欢的。
巷歌很喜欢他的笑容。
他好像那个老爷爷啊,巷歌心头如此想。
白衣男子在路过巷歌的时候饶有意味的看了看,灿烂一笑,潇洒转身离去。
白衣男子走了几步,闭上了双眼轻轻掐指。
他的脑海里正是巷歌三月前的一段日子。
光影流转,好似看画。
场景慢慢倒退,一幕幕好似走马观花,像行云,似流水。
“读书,有佛有魔,有道有儒,有百家之书;下过棋,和一个拿棍子的人打过架,听过琴看过画,唯独又不喜欢书法,再回去一点,天上掉下来的人,瘸子?父母双亡,不见雨后天色,未闻风过巷歌。好诗,这父亲好文笔。”
白衣男子摇头晃脑,言语间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没有发现自己的三千青丝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流水之间化作寸寸白发,轻笑间依然傻傻的怡然自得。
“再慢慢的看看,两个男子打架,难不成是市井斗殴?”
白衣男子正看得趣味十足的时候,没发现画中的拿棍男子突然出现的轻蔑一笑,低头不动声色,依然和小巷歌下着棋。
但是当他目光所到之处落到跛脚汉子的时候,他和跛脚男子一个对视。
原本画外人的白衣男子一刹那感觉自己已入了此画,身在过去的情景当中。
跛脚男子突然转头看向画外人,双目一瞪,白衣男子如遭重击。
一击好似打在他的胸口,将他硬生生的又打出了迷蒙画境。
与此同时,遥遥千里之外的某个地方。
陆庭轻蔑地笑了笑,双眼似蛇,盯住了这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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