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切地说，这次才刚刚接触到衣服，就无法再前进了。
这一次，即使老大，也看出情况不对了。
他揉了揉眼睛，发现这并不是幻觉。
“可以让开一下吗？”
秦轩看了小李一眼，用一种不带丝毫烟火的语气问道。
“可……可……好的。”
小李的脸上，几滴汗珠顺着脸庞落下。
他不是没见过高手。
事实上，苏家也算得上是云城的大家族了，平时来来往往也不乏高手，自己身为护卫，即使实力不高，但见识却绝不算低。
如果对方瞬间躲开，或是是用手指夹住刀刃，那都还属于高手范围。
再进一步，如果对方将真气布满身体，以达到刀枪不入的境界，那自己也会像是砍到钢板一样被弹开。
可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刀刃砍在皮肤上，既没有弹开，也没有凹陷，就是这么单纯的维持着原样。
而且，自己完全没有感觉到真气的运作。
没有真气？
难道是……
仙门中人？
一想到这里，小李就有点双腿打颤。
对啊，整个云城，也才偶尔有仙人光顾，自己一共才见过几个，怎么就能肯定他们都会带有仙气？
说不定，有些就是不喜欢张扬，故意收拢仙气呢？
自己一个凡夫俗子，哪里有本事去识别仙人的真假？
小李能想到的，老大自然也想到了。
他收回刀，双手抱拳，客客气气地试探了声“前辈”。
原本是想喊一声仙长，但想到对方连仙气都收拢了，怕是不喜张扬，所以干脆用了一个大众化的称呼。
“你是仙人吗？”少女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地问道。
“你说呢？”
秦轩压根不知道什么仙人不仙人的。
尽管零零碎碎地听到他们说苏家，仙门之类，但具体这里的仙门指的是什么，仙人又具备怎样的实力，秦轩依然还是一无所知。
所以，干脆用了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笑容。
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剩下的全靠你自己去猜。
但如今，在秦轩的“实力”展现下，这个笑容就有了明确的含义。
几乎等同于变相承认。
这下子，老大的头更低了，身体都开始有些发颤。
连那些禁锢着少女的护卫，也不知不觉地松开了手。
秦轩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微笑地看着少女。
他等待着她的回答。
“仙长，不，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少女双膝跪在地上，按照拜师的礼节，恭敬地磕了一个头。
“起来吧。”
“好的，谢谢师傅。”
此时，系统的声音传入脑海：
“完成徒弟绑定——苏梓玉。”
虚空中，系统的面板再次出现。
不过，这次显示的是一个新的界面。
——
当前绑定徒弟：苏梓玉。
徒弟声望：雏鸟初啼。
徒弟境界：武境——淬体。
徒弟心境：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