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印证猜想,杨小央没有继续往山上走,而是准备在和那颗银杏差不多同一高度的山坡上绕了个圈。
这圈才走了没多久,杨小央就看到了另一张一样的符。
不过杨小央没靠近,他想试试能不能在不触发那张符的情况下把他拿下来,毕竟他还没见过一张完整的正统的符。
之前重霄真人给的雷符是用手蘸着墨画的,到现在杨小央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的场景,以及自己内心的挣扎。
而鞠夜阑画的因为没有朱砂,只能用墨代替,虽然也能用,但不注入灵气的话效果会比用朱砂画的差很多。
正统的符不需要画符之人注入灵气,它能自己从周围的环境中吸取,而根据画法种类等等的不同,使用的方式也不同。
杨小央记得祖师当初给他介绍过,当时自己还问他要了,但祖师没给。
用祖师的话来说就是:
我要那玩意儿干嘛?
趁着杨小央站在原地思考的时候,小荼就在杨小央身边飞来飞去,时不时还要飞到小鸟边说说话。
当然,一般小荼还没飞近小鸟就飞走了,让小荼惋惜了好一会儿。
杨小央一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把符取下,正打算放弃的时候,忽闻自己不远处传来一声怒斥。
“你这个妖人,竟把活人头颅练成了法器!”
杨小央一愣,转身看去,发现是那个穿着破烂道袍的老道正一脸怒容地看着他。
杨小央有点生气,你这个刨人尸身的妖道还有脸说我?
杨小央没有立刻回应,既然要找的人主动现身了,自然还是要直接拿下。
他对着小荼比了个手势,小荼就听话的向后飞了一段距离,好奇地看着那个不吃饭的老爷爷。
杨小央没解释什么法器,而是问道:“你是何人?”
“贫道龙虎山不违道人,今日便要把你这恶毒之辈枭首,以儆效尤!”老道一身正气,让杨小央差点以为他真是个正义之士。
至于这老道是不是龙虎山的,就不知道真假了。
杨小央冷哼一声,质问道:“你说我恶毒,自己又为何去刨人尸身?”
那老道脸色一变,抖了抖花白的胡子,面色狰狞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从怀里拿出一张符来,对准了杨小央。
......
“马儿啊,小央他天天拿鞭子抽你也没见你闹情绪,怎么我一抽你你就不乐意了?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抽你了,你行行好,赶紧走两步吧!”李从文丧着脸摸着马儿的脸,枣红大马打了个响鼻,把头扭到了一边。
李从文又从地上抓了把草,凑到马儿嘴边,谁知马儿看都不看。
站在他身后的鞠夜阑正黑着脸,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李从文见马儿不搭理他,哼了一声,“既然你不讲情理,就休怪我无义!”
鞠夜阑一惊,莫非李从文恼羞成怒,要把这马宰了?
只见李从文从马车里拿出了一个小陶罐,放到了马儿的嘴边,大喊道:“喝!”
鞠夜阑好奇地看了一眼,嘴角一抽,发现罐子里装的是杨小央爱喝的醪糟。
李从文到底想干什么?马能喝这玩意儿?莫非是想把马灌醉来让它听话?
那匹马嗅了嗅,打了个响鼻,还真低头开始喝了起来,尾巴还欢快地甩了甩。
待一小罐喝完,马儿仰头叫了一声,抬起蹄子在地上磨了磨。
李从文嘿嘿一笑,招呼鞠夜阑上了马车,那匹马便自己往前走了。
“马还喜欢喝醪糟?”鞠夜阑好奇地问道。
李从文转过头,先是得意地笑了笑,随后神神秘秘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本公子见杨小央架着这匹马就好好的,没道理本公子就不行。然后我就觉得小央肯定是给这马儿开了小灶,于是我就把小央的醪糟给它喝,他果然就听话了。”
说完还长叹了口气,摇头道:“小央这人呐,怎么能行贿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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