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快看到这一幕,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悦意,反正就是想笑,居然有人敢这么打魏归啼的脑袋。
“大王,那您自己搜吧~”风不快双手摊开,将佩刀杵在地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嘿~”虎皮汉子两眼一瞪作出要吃人的模样,可风不快早已闭着眼不反抗。
“来人!给我搜~”虎皮汉子一声令下,周围走出几个喽啰开始对风不快上下齐手翻找着财物,可到最后也没找出什么。
“回...回...三...三杆头,他...身上,什么都每天”一名喽啰搜完后结结巴巴说道。
“啧~”虎皮汉子显得有些不快,突然他将目光锁定到了魏归啼背后的锦盒上“哈哈!老糕~给老子转过头来~说你呢!”虎皮汉子说着拿脚尖踢了一脚魏归啼的屁股。
见无处可躲,魏归啼无奈转过身来。
“把背上的盒子给我看看~”虎皮汉子得意地说道。
魏归啼瞄了一眼风不快,只见风不快的佩刀已经慢慢从刀鞘内浮出一寸,就看这帮匪人接下来的动作。
“啧~别以为老头我就不杀,虽然我也尊老爱幼!”虎皮汉子推了一把身旁的下手,示意让人去抢过来。
一名喽啰得令后昂着头,威风地走进魏归啼一抬手就把魏归啼的脑袋往下深深一按“臭老头,惹我家三大王生气,非要我们亮招子吗?”说完伸手就要去摘那锦盒。
“铮!”一道蜂鸣声响过,那名喽啰往前伸出的手臂凭空断落在地上,在场的人还不知发生了何时,直到喽啰本人感知到了手臂传来的痛觉才知自己伸出的是一支断臂“啊!!!我的手!”
一瞬间,除了魏归啼与风不快,在场所有人都纷纷亮出自己的兵器,惊慌地观察起四周“什么人?有暗器!!!”因为在他们眼中,风不快的刀可一直老老实实地待在刀鞘之中。
“什么人~护我!护我!”虎皮汉子原本就比常人高出一个头,眼下一着急拉着周围的弟兄往自身上靠,而他自己为了掩护住脑袋自得狼狈地半蹲着。
看到这,风不快也知晓眼前这帮人的实力,对着魏归啼微微一笑抬手请到,示意走咱们的。
“你们俩!谁让你们走的?”虎皮汉子在人缝中瞧见魏归啼二人的离去,既慌张又气愤,见四下无动静,一气之下推开了身旁的喽啰,径直朝风不快追去“他奶奶的,要不是二哥让我别伤人,我早他娘的将你们二人剁了,给老子停下!!”
“铮!”再一次蜂鸣声响起,虎皮汉子两眼瞪得似铜铃般硕大,眼下自己脖子被风不快用刀架着,清晰能感觉到一阵刀片凉意,摸了摸脖子还未留出血迹‘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到,刀就到脖子上了?’虎皮汉子脑海中闪过一声质疑,听到身后手下追上来的脚步声,连忙喊道“小的们~别乱动!”
“因为你口中的二哥~我今日饶你一命!”风不快眼神闪过一丝杀意很快就转作笑意,缓缓收回了佩刀转身跟上前方仍在缓缓走动的魏归啼。
直到魏归啼与风不快二人走远,虎皮汉子才缓过神,身后的喽啰们也紧跟上来,争相去扶虎皮汉子“三大王~您没事吧?”
“别!别!别!”虎皮汉子连忙摆手,眼神朝下游离看了看“别动我,下摆凉~谁把裤子脱了先给爷穿,爷要去找哥哥替我报仇!呜呜呜~”
风不快随魏归啼没走多远,一股无力感从脚底直达双肩,隐约觉得身上的伤口已经裂开,魏归啼眼疾手快地将风不快一把提上了马匹。
“你的武功路数很是奇怪,出手速度比前几日快了许多~”魏归啼说道。
“我所学的刀法名叫霸刀,发功时需要将全身意念汇聚于刀身,此功法施展时极易走火入魔,因此要分出一份心力控制意识,但是现在我身受重伤,全身的疼痛感能让发功的瞬间保持自我清醒,反倒不用惧怕走火入魔,因此运刀更为畅快!”风不快咧着嘴坚强地笑道。
“一看就不是中原武功,以物御人形似魔功”
“所以我一般不用~”
“在忍忍,前方说不定会有村子!”
“嗯~”
巳时末,龙门寨内传来男子委屈的哭喊声“大哥~二哥~我让人侮辱啦~大哥!您是不知道啊,我事先声明劫道放生,可他们居然先出手将我手下的手给剁了,我当然不能放过他们,我也记得二哥说过切勿随意杀人,与他们缠斗间,刻意避开他们要害,可他们居然处处发难攻我要害处,我险些落下风丢了性命!大哥~二哥替我做主啊!还有我那可怜的手下~”
“好了!三弟!你慢慢道来~对方有几人?武功如何?”龙门寨的大堂内,一名身穿白虎皮短打的光头走下交椅,心疼得扶起了下方跪地的虎皮汉子。
“二人,只有二人,一主一仆~”虎皮汉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愤愤说道。
“一主一仆?我开始便说过,除了商队,镖局,其他人切勿染指,你为何不听?”一旁坐着一名黄袍束腰的武者,看打扮与身旁两人格格不入,正是虎皮男子所谓的二哥巢三河。
龙门寨位于三江镇北部的龙门山尖,以楚天霸为首的土匪窝,下方二把手巢三河,紧接着便是虎皮高痩汉子梁秋秋,原本龙门寨只有两把交椅,分别是楚天霸与梁秋秋并坐,后来楚天霸与巢三河一见如故,极为欣赏巢三河的聪慧,封其为龙门寨的二把手,做起了自己的军师,三兄弟一并称起了大王;巢三河身世成谜,但极为收楚天霸信任,为此还听信巢三河,立下了四条规矩:不截苦难!不截书生!不截佛门道家!不截孤身单影!也为此,龙门寨的处境也一日不如一日,便有了今日一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