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坐牢吗？”贝尔下达了最后的通牒，“告诉你们，根据我们的调查，戴维一直在进行着非法生意，等轮船一靠岸，我就可以让经济犯罪科的警察逮捕你们，等待你们的将会是法律的制裁！”
贝尔只是在吓唬他们而已。戴维从事放贷工作这么多年，如果这么轻易就可以抓住他的罪证，警察早就将他逮捕了。
他之所以逍遥法外，除了这个人十分狡猾之外，还有着很多不可控的外力因素。
但是贝尔看出来了，面前的这二位沃乔尼玛还是十分心虚的，他们在说谎，或许他们跟戴维并没有那么熟悉，只要略施小计，就一定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沃乔显然是被贝尔的态度吓到了，急忙哭丧着脸哀求到：“警官大人，我们可真没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啊！这戴维做的什么买卖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吗？这可不只是说说而已。”贝尔用拐杖点了点地面，“我们警察办案，只看证据，就目前的证据来看，你们跟一位犯罪嫌疑人走到很近，不仅有伙同他做非法生意的嫌疑，还有谋杀他的嫌疑。所以，只有你们把事情交代清楚，我才能想办法还你们的清白！”
“警长大人，我们真的是无辜的啊！”尼玛快哭了。
旁边的警员看到如此情况，知道事情有戏，于是开始好言相劝，加以利弊，唱起了红脸。
在贝尔的威逼利诱以及警员的轮番攻势之下，软硬兼施，经过了十几分钟的“谆谆教导”，二人心里防线崩溃，终于败下阵，将事情抖了出来。
原来沃乔尼玛与戴维相识的时间并不长，由于东亚地区小国诸多，二人早期是做走私生意，精通多国语言，主要为戴维担任翻译工作。
他们已经知道戴维是做高利贷等不法生意，但是为了挣钱，决定跟着他混，铤而走险。这二人在兰雅国属于非法移民，连护照都没有，所有通行证件和票据都由戴维办理。
这次航行，幻想号从兰雅国港口出发，沿途经过多个国家，戴维所在公司获悉船上有多名“重要客户”，为了防止客户潜逃或者发生什么意外，公司派出戴维对“客户进行”跟踪调查和催债。
这里的客户指的就是“债户”，那些欠高利贷的人。虽然戴维背后的势力范围很强硬，一定程度上并不害怕客户逃跑，但是对于特殊客户仍要重点关注。
可是没想到，仅跟踪了一天，戴维自己就先死了。
贝尔听完了二人的供词，询问道：“戴维见过哪些人你们有印象吗？”
沃乔说道：“警长大人，我们是真不清楚，该说的已经都说了，也交代过了。戴维见什么人，从来不让我们参与，除非语言不通的时候，才会让我们充当翻译。平时我们都在船舱内呆着，很少与别人接触的。”
“那你们回忆一下，戴维有哪些时间段出去过吧！”
沃乔思索起来，然后说道：“在登船的第一天晚上，他就出去了，说是要见一个很重要的客人。过了很久才回来。第二天早晨又出去了一躺，不知道办什么事情。下午的时候也出去了一下，昨天晚上他也不在。他很忙的，经常找不到人，今天早晨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应该比我们还清楚吧。”
贝尔开始思索沃乔尼玛的供词，他需要将时间点和最近发生的几起案件对应起来，查看是否有并案调查的可能。
船上接二连三的死人，发生各种诡异的事情，要说这些案子是完全独立的，没有任何联系，并不能让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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