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注定要在影史中留下足迹的片子,它标志着中国电影正式进入比烂片还烂的时代。除去史学价值,它的心理学价值在于,让你感到愧疚:原来那些我所一直坚持鄙视的烂片们竟然是那样的优秀;
“热芭,以后要请我看电影,能不能让我来选片子,咱们今天去看何冰《第一书记》,也比看这部强吧!”
丫头比他还郁闷,好好的恋爱必走流程,就被这么一部不知所云的电影,搞得什么气氛都没有了;
“大叔,我也不想的,还以为是星爷哪部的续集呢,没想到黄晓名也堕落成这样了!”
闹剧是什么?似乎没有约定俗成的解释,因为制作闹剧的人从来不觉的自己的东西是闹剧,由此可见它是一个贬义词。
喜剧是什么?这个就一言难尽了,但可以肯定它是一种智慧,而且是一种高超的智慧,尤其在这样一个浮躁的社会,能把观众逗得前仰后合谈何容易?
喜剧的内核永远是一出悲剧,它戏谑的茧刻下有着朴质的人文关怀,嘲讽中渗透的一股子悲鸣。
最好的喜剧即是“黑色喜剧”,它上升到了悲天悯人的格局,悲不再加以掩饰,和喜感来的同样猛烈,悲喜交加,水火不容的元素碰撞出一块吞噬人心的黑洞,让观众破笑为啼、笑泪同飙。
卓别林如此、伍迪·艾伦如此。荒诞剧不是喜剧,它具备了喜剧的悲鸣,却抛弃了常规的戏剧冲突和人物塑造,将影像和叙事搅攘的支离破碎,一切尽显狂躁。
滑稽剧更不是喜剧,它虽然有了喜剧的调笑,可没有一个根基来支撑它的笑果,它不用去过多考虑文化和心灵,因为一只憨态的企鹅摔倒也是一种滑稽。
《唐2》不是喜剧而是一部闹剧,什么是闹剧?
首先它没有文化性,它常常把故事设定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年代,可以是古代,但是说的是现代的语言,也可以是未来,可是那个未来一切都还很落后,所以创作闹剧的人是很省事的,
他们不用考虑时代的背景,人们穿什么、人们想什么、他只需要把下个月就会过时的网络桥段拆拆解解放到一个纸搭的空中楼台上,让演员就在上面摇摇晃晃的念着对白。
这就是很多人吹捧的后现代解构,其实和后现代主义哲学风马牛不相及。
“走吧,我请你吃海鲜!”
“嗯!”丫丫欢天喜地的跟在孟轻舟身边,因为年龄的关系,她也不担心在外面和大叔显得太亲近;
“你糖糖姐的剧组拍的怎么样了?”
热芭可爱的歪着头想了想:“估计还早吧,程导比你还琐碎,把万姐都快磨疯了,我在剧组天天陪着她解闷呢!”
“那你还有时间偷偷去了我家,买了一大堆礼物。”
“啊!大叔,你都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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