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闵之就觉得聂树文什么都能会一点。
“那你打球不是打很好？”
孙小艾问他。
“也越不少人，大家都很忙。”
陈闵之表示不服，“那是谁约人出来玩的？是姓不名要脸吗？”
孙小艾并不觉得聂树文在撒谎，大概是真的约不到人吧，毕竟大家都很忙，玩的事情都不是主要业务。
“你们平时人都很多吗？我看你上次跟着你玩的人就很多。”
聂树文说话的时候可以带着浅浅的微笑，其实不算不好看，而是有点好看，声音也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有种浓浓的青涩的味道，“啊，是的，就是班上同学。”
聂树文并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怎么把孙小艾从她这些所谓的同学里剥离出来。
“你朋友真多，不像我，也就和陈闵之关系不错。”
陈闵之再次不服，“虽然我和你关系不错。但是大哥，麻烦你不要搞得自己好像孤家寡人一样好吗？对自己要有一个清醒的认识，你是一群人，不是一只好吗？一只。”
聂树文不管，他现在就是好卖可怜，没人陪，没人喜欢我，没人照顾我。
孙小艾觉得聂树文低头失落的样子，其实真的挺可怜的。
“你也可以和我们一起玩。”
孙小艾觉得自己只是客气一下。
聂树文果然也没有上钩，“嗯。”
这算是结束了这个对话。
下午四五点，陈闵之打了个电话回来。
他是想叫聂树文出去吃饭，“李一鸣生日，你是不是搞忘记了？”
聂树文真忘了。
孙小艾在和小橘猫玩，聂树文在阳台打电话。
“我在忙，你们玩吧。”
陈闵之想起来今天好像是周末。
“那行，那你忙吧。”
陈闵之就知道兄弟如衣服，有了手足就不要衣服了。
李一鸣一行人知道聂树文不来了，几个人都吵吵开了。
“他是大家送医院了还是睡过了？”
李一鸣觉得不可思议，哪块儿玩的地方能少了聂树文。
“他在忙。”
陈闵之贱贱得笑了。
众人都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什么时候不是吊儿郎当的，还能忙什么？忙着在家里数墙砖啊？”
陈闵之就看了看大家伙儿，“你们很快就有嫂子了。”
有半秒钟的沉寂。
然后有人反应过来了。
“我靠！聂树文这太不靠谱了，哪有他这样的，也不跟大家伙儿说，就自己偷偷摸摸的。”
“谁啊？我们认识吗？”
李一鸣想起个事儿来，聂树文最近好像来往三楼跑。
“不会是三楼那个吧？”
“三楼哪个？”
陈闵之插不上话。
“楼口那个班，我也不知道是几班。反正我上次和他一起上楼瞧见他往里多瞅了两眼。”
聂树文对什么都淡淡的，瞅两眼，在别人是看热闹，在聂树文就是感兴趣了。
“闵之，你是不是知道点啥？我瞧着你俩最近没少在一起琢磨事情。”
陈闵之丢了一个花生米进嘴里。
“差不多吧。就三楼那个。”
“靠！我就说有事儿。你看吧？这都是藏着掖着。”
“不是，你这说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啊？”
“孙小艾，认识吗？”
没见过还是听过的。
有几个还真的记忆里不错。
“那不是追你那个吗？”
陈闵之吃不下去了。
呛了一口。
“嘘，以后这种谁追过谁这种话能不能不要说？啊？树文什么脾气你们不知道吗？回头再把我打个鼻青脸肿的。”
陈闵之就知道聂树文最近虽然老是当他工具人，但是也不见得就真的认可他和孙小艾说话聊天，说白了就是要用你，还要嫉妒你，吃你的醋，挑你的刺。
做个好兄弟还能怎么样？
当然是忍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