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但叶青青却红了脸。
甚至还有些想笑。
任夏冬看着叶青青的表现,心中像是打碎了五味瓶,说不上来什么滋味,但是又不想叶青青心中想着李乘风。
许久过后,林清雨率先到达长安城,落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收回自己的剑抵在李乘风喉咙前。
本就惊魂未定的李乘风被这在一吓,瞬间瘫软坐在地上。
林清雨道:“你这无耻小人,本对你有了些好感,没曾想,今日你又轻薄我。”
李乘风坐在地上,对林清雨解释道:“大师姐息怒,我那是情不得已,我要是不紧紧抱着你,我必会从万丈高空掉落,然后摔个稀巴烂,我要是死了,你也有连带责任,我这也是为你好。”
林清雨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气冲冲的将配件收回剑鞘。
本来就是李乘风的冒失惹怒了林清雨,经过李乘风这么一解释,林清雨又跳不出他的毛病,虽然有一肚子气,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发泄。
李乘风见林清雨不为难他了,于是掏出写着清心诀的纸,快速看了两遍,把口诀和用法都牢记于心,然后准备撕掉。
可林清雨看出异常,直接夺过,看了起来。
李乘风心中想到“完了!”
本像上前抢回来,可林清雨道:“清心诀,流云师叔自创的心法,谁给你的?”
李乘风神情有些慌张,但还是回答道:“就是流云。”
林清雨自言自语道:“流云师叔一直在剑冢铸剑,说是流云师叔给他的也能理解,但他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既然得到了流云师叔的清心诀。”
李乘风试探的问道:“如果我学了清心诀算不算是偷学?”
林清雨看向李乘风。
李乘风又道:“我只是看了看,没有学,更没有练。”
林清雨瞪大了眼睛盯着李乘风,道:“天门山的规矩,不该学的而看了心法,就要割舌挖眼,如果练了那就挑断手筋脚筋,一辈子当个废人。”
李乘风听后长大了嘴巴,林清雨看到被吓坏的李乘风心中的怨气也瞬间消散,甚至还笑出了声。
李乘风却不干了,带着哭腔开口道:“你这恶毒的女人,我马上就变成残废了,你还笑得出来,你这个小贱人,以后你肯定满嘴长疮,脸上长麻子,奇丑无比,谁看到你都想呕吐!”
“你给我住口!”
林清雨先是怒斥李乘风住口,随后又道:“天门山的规矩是针对天门山的剑法和心法,机缘巧合学了外家功夫那也不算,清心诀虽然跟天门山的心法差不多,但它是流云师叔自创,没有被容入天门山心法中,再说是流云师叔亲自传于你,又怎么能说是偷学。”
李乘风停下哽咽的声音,有点不相信的问道:“真的?”
林清雨把那写着清心诀的纸扔给李乘风,道:“假的!”
李乘风又是一愣,仿佛从地狱去往天堂,还没有到又被摔了下来。
“你也看了,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出卖你,到时候咱们俩都是哑巴瞎子,那以后你也就知道和我作伴,反正我不亏,最起码还有人给我暖床!”
就在此时,叶青青也任夏冬赶到。
“大师姐你的御剑飞行之术可真是登峰造极了啊,带着一个人还能让我们追不上。”
随着叶青青的话,李乘风急忙收起那张纸条,生怕她们看到。
林清雨道:“别耽误时间,赶紧完成任务回去复命。”
几人游走在大街上,李乘风实在忍不住问任夏冬道:“咱们的任务就是来走大街的?”
任夏冬道:“不,是长安出了瘟疫,长安不同于其他地方,这里可是整个大唐的命脉,一旦瘟疫在这里大面积传播开,那一切都完了,所以师父派我们前来调查,看看是什么让瘟疫在长安出现。”
李乘风又问道:“我看这街道上还是如此的热闹,一点都不想瘟疫爆发的样子,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找到那些得了瘟疫的人。”
李乘风苦笑道:“就在大街上这么转悠你能看出谁有瘟疫,再说了有了瘟疫的病人谁还来大街上转悠。”
这一顿嘲笑,让林清雨心里很是不爽,反问道:“那你有何高见?”
李乘风却道:“你有问我有何高见的时间,还不如去问一问路人那些得了瘟疫的人在哪。”
大师姐似乎没有怎么下过山,想去问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李乘风见状,开口道:“得了得了,你就在我后面捡功劳就行!”
说罢,李乘风走到路边摊位上开始打听过于瘟疫的事情。
任夏冬对林清雨道:“大师姐,你还被说,可能剑法他不如你,但是把你们放到人间,他一定比你活的久,在这世道上,估计面子的有当官的或者有钱人,如果你是穷人,还想活下去,你就得向乘风一样,丢掉脸面。”
看着李乘风跟那买菜的大婶说笑了很久,然后挺胸抬头的走了回来,对林清雨三人挥了挥手,道:“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