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莽将瞥了两眼安化侍的腰牌,一双虎目圆瞪逐渐目眦欲裂。
“你便是令狐冲?”
“你可有事?”
安化侍心中隐隐有几分揣度,面前莽将见他满口答应,当即摆了个大枪架子杀意凛然!
“你可知我是何人?”
这一声瓮声瓮气宛若洪钟大吕,除了胆魄愤恨外蕴含了几分真气,瞬间震慑得四周行人避退躲闪,宽大可并行八马的太玄御街瞬间便清了场子。
“能见着我便舞刀弄枪,长得还这么傻里傻气,你该不会是叶广陵的老子叶擎苍吧?”
“既知我名号还敢大放厥词,今日必将你首级血溅太玄头尾,以告慰我儿在天枉死之灵!”
安化侍闻言眼神满溢无奈,抿起的左侧嘴角亦隐隐有一抹滑稽苦笑。
他一眼便瞧看出来,这叶擎苍和他儿子叶广陵一般天赋平平,人到中年才不过是锋境巅峰修为,而且应当是停滞在此般境界好多年的模样。
即便安化侍不施展罗睺功法,叶擎苍也决然不是他的对手。若是安化侍真气灌注跟他较真儿,可能一巴掌便能将他扇去阎王殿父子团圆。
眼下安化侍有点头疼,他自己都没法掌控自己的力量,若再和叶擎苍生起冲突,恐怕面前这些军士根本都不够他塞牙缝的。
低调。
一定要尽量低调。
能不装逼,就不装逼。
安化侍一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一边眉眼堆笑看向叶擎苍。
“叶将军,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还敢狡辩,众目睽睽之下,你还敢不承认嘛!”
“这个......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安化侍对叶家的印象再次糟糕一分,这叶擎苍丝毫不提被叶广陵虐死的无辜修士,只揪着自家儿子的贱命咄咄逼人。
对于这种家伙,安化侍早已将他当做畜生看待。
“那你是何意?”
叶擎苍继续趾高气昂。
“叶将军,我觉得我对你有些误会。”
安化侍一脸真诚皮相,恍若一位人畜无害的朴实平民。
“我毕竟是澹台家的客卿,别人不敢管的事我澹台家敢管,别人不敢杀的人我澹台家敢杀。皇权特许天子门下,替叶家收拾三只小喽啰以示惩戒足矣,没成想你这当爹的还主动来找我殉葬,简直让晚辈热泪盈眶敬佩不已!”
言罢,安化侍握紧双拳爆出真气,将上身缭绕的炽烈白烟尽数驱散。
一人一刀匣。
屹立如神明。
“哎,最后还是他娘的装逼了......”
安化侍自我抱怨了一嘴,随即有意无意地朝太玄御街来时方向瞥了一眼,嘴角微微抿起,貌似发现了某些有趣的人和事。
(最近自己在北京出租屋里很孤独啊,还好有读者兄弟几个陪着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