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峰其实也有些怕,毕竟才十五六岁的年纪“好,我等等肯定快些。”
“这里就是廖家村吗?没见到鬼啊。也没见到死人,李敏哥你不会是骗我吧?”没多久李青峰他们就到了廖家村,但是村子里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遍地尸体,和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
李青峰虽然也觉得不对劲,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苗苗别乱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们快些离开这,总感觉怪怪的。”
李敏给刚醒的父亲喂了些水,正准备说话,让青峰快些,他也有点害怕,感觉阴森森的。
李锐却开口了“青峰,你前面停一下,敏儿你扶我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我也只是听说廖家村被屠村了,不知道你表姑怎么样?希望没事。不过我看这个样子也不像是被屠村了啊?”
经过李煜早晨简略的处理,李锐的高烧退了一些,虽然说话还是有些有气无力的,但是比早晨李青峰那下看到的时候好多了。
“啊~?父亲……这,算了吧?我们还是赶紧走吧?你这身体,我怕……不如我们回来的时候在去看吧。”
李敏听到父亲居然要下车去村里看看,一个有些担心他的身体,想赶紧去闽宁县医治,另一个也确实有些害怕,毕竟整个村子虽然整洁但是看起来一个人都没有的样子怪吓人的。
李苗苗和李青峰也有些怕“是啊锐伯伯,我们别去了吧。”
“孩子们别怕,有我在呢,你们等等跟紧我一些。
另外本来我早就该来了,敏儿你表姑现在怎么样都还不知道呢。”李锐看三人确实都有些害怕就安慰道。
廖家村表姑家,李敏也是知道的,平时对李敏也不错,父亲都这样说了李敏就只好下车。
其实李锐自从听说廖家村被屠村了,早就想来看看了,可是他才准备找老李头商量对策就出了这些事,先是老李头身份惊人,再又是自己被射伤。
一连串的事情让他根本无暇顾及自己表妹的事。
李青峰见李敏下了车,正准备扶李锐,他也准备下车帮忙。
李青峰才下车就是一阵眩晕。
本就体弱多病的他,赶了将近一个上午的车,一直坐着不动,有些血液不流通,所以脸色更加苍白了些。
由于李敏先下车,背对着他,准备扶李锐下车所以只有李苗苗看到了他险些摔倒“青峰哥哥,你没事吧,”说着的同时赶紧下车扶着李青峰。
李锐和李敏两父子听到李苗苗的喊声,都看向李青峰。
才看见他右手扶着额头,右手被李苗苗搀扶着。
“青峰你没事吧?”李锐父子两同时关心道。
李青峰缓了缓“没事锐伯,李敏哥。就是坐久了有些血液不流畅。”
“那行,你自己慢点,别急,先缓缓,我们也不急。”李锐对李青峰说道。
“好……”
大概休息了一下,李青峰觉得差不多了就和李敏一起扶起李锐往他表姑家走去。
廖家村与李家村一样都是沿着河流栖息。值得庆幸的事李敏表姑家就在河水的这边他们不需要去河对岸。
不然因为这边靠着马路也房屋也不算多所以不会显得那么吓人。
吱~~得一声,李青峰推开了李敏表姑家的房门,一阵灰尘扑面而来。
廖家村会比李家村更富裕一些,因为他们这边的良田更多,也更肥沃。
所以李敏表姑家的房子不止更大,也与李家村的草屋不同,全部是木头做的。
也许是年久失修,也许是家里没人的缘故房门的声音特别大。
李锐看向屋子里发现里面除了堆了一些灰尘并没有任何打斗得痕迹。
这就是为什么说李敏觉得村子很整洁得缘故。因为正常来说,即使是再实力悬殊,也会有磕磕碰碰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没有任何痕迹,好像就是人凭空消失了一样。
可是如果不是屠村,为什么又有人说廖家村被屠村了呢?
“父亲,这怎么一点痕迹也没有?”李敏也感觉到一点不对劲。
“是啊锐伯,这好像根本就没有打斗得痕迹啊。”李青峰也附和道。
只有李苗苗有些不明白“什么没有一点痕迹啊?”
因为是大白天,屋子里面还是很明亮的,所以在李青峰他们得陪伴下,李苗苗也就没那么怕了。
“看来这里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了。只是不知道我那妹子和那个小侄女如何了。”李锐等人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没有任何发现,有些担心道。
李敏看父亲有些伤感安慰道“父亲放心吧,表姑她和妹妹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
随后李青峰等人又看了一些房子都是如出一辙。
就在李青峰四人在蒋家村查看情况的时候,河对岸,廖家村内村(廖家村分内外两村,外村:就是没过河的这边。内村:过了河的那边。)一栋两层的木楼上站着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从他穿着残破的道袍,举着一杆同样破的旗子,能看出他应该是一个算命的道士。
旗子上书:批阴阳断五行,看掌中日月
测风水勘六合,拿袖中乾坤
横批:济世神仙
说来奇怪,虽然旗子残破可是上面的字确一个都不少,甚至一横一划都不少。仿佛时光的力量都要绕开这些字一样。
另外你别看这老道的道袍和旗子都有些残破,样子也很狼狈,可是让人看起来总有点仙风道骨的样子。
就仿佛只要他往那一站就是一种合理,让人讨厌不起来。要是能和他说上两句话的话都觉得自己能多活几岁,这种感觉说来还真奇怪。
让人奇怪的不止这一点……
如果说眼睛是人心灵的窗户的话,这个老道的眼睛就不止是窗户那么简单了,目光深邃的吓人,看久了会有一种把人吸进去的感觉。犹如黑洞一般。
此时他正用他那双犹如黑洞般深邃得双眼注视着李青峰等人,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不不止如此,他的右手手指好像也在掐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