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称为华阁主的中年人生的是俊眉清朗,英气倜傥,头戴紫荆云霜翎,身着黑羽镂玉衫,甚是不凡!此人正是东海凌云阁阁主华仁!
闻声,华仁嘿然一笑,却道:“天下六玄阁本是超凡入圣,不染世尘,这本是协议约束之规,几百年都未成变更,想不到今日却破了规矩!不过,这规矩只是人定的,又不是天定的,破了也也就破了!”
“承蒙邱掌门盛邀前来,我六玄阁自然不敢耽搁,几番斟酌之下,方由我与伍阁主一起前来,伍阁主前些日子已在人间上行走一段时间,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情况,而在下却是稀疏陋闻,只知五十年前诸位也聚集一处类似今日这样,至于情形与结果,诸位一定还记忆深刻,没有忘吧!”
伍近平接道:“我们六阁的意思,其实很明了,天下形势已不再平静,我们六阁就是想安安静静做个修隐之人也是难的,既然如此,那我们六阁亦不能再故步自封,自饮自乐,若是以后这人间神州需要上我们六阁的,我们六阁自然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
邱正清哈哈一笑,道:“伍阁主,华阁主果真是性情中人,不失为我正道之擎柱顶粱!既然如此,认证物证俱全,魔教此次罪难难脱,我们定要想个法子去了这魔教不成,以扬我正道之新风远名!”
“各位可还有异议?”
清云真人目光深邃,他低垂着首,却不闻不语。
无坤大师低诵一声佛号,心知此事已成定局,再想辩论也无意义。
宫如玉隐隐不忍,却终没再言,她心知有这六神阁相助,再无回旋之地!
丁春生心知顿喜,但他脑袋却是十分清醒,他道:“如今魔教势大,如若五十年前一样强拼的话,恐怕那时人间血流成河,死伤无数,是为下策!不知各位有何良策?”
顾华成却道:“集我正道五派六阁之力,这区区魔教又有何匹敌之地?依在下看,直接攻上铁幕山将那魔教掀个底朝天即可!”
宫如玉道:“不可!如若魔教真是真凶,那我们定不能鲁莽行事,怕是那魔教之中还藏了不少高手或者后招,若是拼死一斗,来个鱼死网破,又有何意义!”
“宫宫主,此言差矣!那魔教根基大损,外强中干,其实力不过鼎盛时期十分之一二,这又有何惧!我正道男儿个个乃是铁胆二郎,又何惧这妖鬼魔道!”
邱正清忽道,但看一幅沉稳模样,似乎未曾将那魔教放在心上。
他这一说,就没有人再有反对,其实大家都知道现在这天下五派之中以天剑宗为首,虽此次清教是东道主,但也得听从邱正清的意思。
如此下来,便是商讨一翻除魔大计,这其中涉及一些隐秘,各门掌门俱遣退门下弟子,独坐在道心堂上商讨具体事宜!
“哎,上官师妹,好久不见!上次我去余阳峰找你,没想到你不在……”
上官紫菱身形一缓,扬起头来看着挡在自己眼前的杜元,淡然一笑道:“杜师兄,你来找过我?我怎么不知?”
杜元吟笑道:“上官师妹真会开玩笑!哦,对了,这次师妹怎舍得下山?我听说你可好长时间没出过余阳峰呢!”
“姑奶奶我想下山就下山,想不出门就不出门,怎么,很不乐意?”
上官紫菱柳眉一挑,一幅精灵古怪样,忽地冷笑道。
“杜师兄,怎么刚才遇见赵师妹,这就又扯上了上官师妹呢?上官师妹,你听师兄说,刚才在山下正巧碰到了云落峰的赵师妹,这杜师兄整个人立马就来了精神……”
曾天成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见面就喋喋不休,好似早有预谋。
“曾天成,你!”杜元气的肚子直冒火,怒视着曾天成,哼道:“上官师妹,你可别听他胡言乱语!”
上官紫菱却是邪魅一笑,问道:“哪个赵师妹?”
“就是云落峰的赵子涵赵师妹啊!”
“哦……原来是赵师姐!咦,怎么没有见到她人呢?”
上官紫菱笑道,杜元却气的脸色惨白,两眼珠子直转,正想着如何杀一杀这小子嚣张的气焰。
“赵师妹说她有事……我估计是嫌某人碍眼,就没有来!”曾天成很是得意。
“我听说赵师姐下山好长一段时间了,想那日我在台上输给了她,她还安慰了我一下呢!不过,清灵师叔就在眼前,她为什么不来见上一见?难道还有什么事比这个更加重要?”
上官紫菱两只大眼睛一闪一闪,甚是水灵动人。
曾天成道:“这个……师兄也不知道,我只是在来的路上看见了她,但她一幅匆匆模样,像真的是有要事在身!哦,对了,和她一起同行的中有一人估计上官师妹认识……”
“谁?”
上官紫菱被他这一说,好奇心就上来了,紧紧地盯着曾天成,急道:“快说,还有谁与我们赵师姐在一起,她那冷漠脾气谁会受得了!快说,是谁?是男的还是女的?”
曾天成哈哈 一笑,道:“就是那日在小竹峰差点被打死的那个傻小子!”
“小竹峰?”上官紫菱脸色 一变,“傻小子?”
曾天成以为她没听明白,又道:“就是那个叛逆师门、误入魔道以至于被五大派缉拿的那个傻小子——少秋啊!”
“怎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