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月望着那张脸，心脏跳了跳，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脑袋立马埋进吴亚杰怀里。温顺地像只小猫一样，说出的话却十分破坏氛围，“我来例假了，不能......”
吴亚杰突然停下，幽幽眼眸盯着她。
林夕月茫然抬头，下一瞬，他弯腰，将她放在门口。然后转身关上门，又去了浴室。
门外，林夕月：“？”这什么操作？
这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她回屋，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脸色发烫，在床上翻了好几个滚。脑子里却不停播放着刚才的一幕幕。
那边，吴亚杰压下那点冲动后，开始考虑以后的事。比如，高考后报考什么院校，他的成绩能不能和林夕月上同一所大学，以及大学毕业后的规划，还有在未来能不能给她创造一个安逸的生活环境，等等一系列问题。
他按了按眉心，起身准备休息。走到林夕月房间，手放在门把上，想看看她睡了没有。不过想到晚上差点擦枪走火，他又默默走回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很平静，两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吴亚杰照常来林夕月家补习英语，只是今晚似乎有些不一样，她没有在楼梯口等他。
王姨说她一直呆在房间，还没吃晚饭。
他上了楼梯，只见她房间门还开着，此刻却坐在床边，低着头，脚边放着个相框。两手环抱住自己的腿，一动不动，整个人空落落的，仿佛下一瞬床上的人就要离他而去。
吴亚杰心脏紧了下，抬脚走过去停在她面前。看着她小小一只，无助的坐在床边，他伸出手，将她揽入怀里，一手摸着她的脑袋。看着那个一家三口的相框，温柔说道：“怎么了？”
“亚杰，我爸妈离婚了。”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落，还带了一丝沙哑。
吴亚杰用手抬起她的小脸，只见怀里的女孩眼眶通红，眼泪正一滴滴滑过脸庞。
“乖，不哭了。你还有我陪你。”他轻声安慰，抽了床头柜上的纸巾，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又把头按在他胸口处。
林夕月哭了会，情绪渐渐平静下来。鼻尖是吴亚杰身上清冽的味道，林夕月抬手扯了扯他袖子。
“那你能让我摸一下吗？”林夕月抬起头，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可怜巴巴。
吴亚杰抿了下唇，沉默了会，握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腹部，那手软软的，小小的。怀里的女孩正抿着唇看向他，手一动不动，像是在征求意见。
吴亚杰又揉了揉她脑袋：“你想摸就摸。”
林夕月眼睛一亮，解了他衬衫扣子，打算来摸一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按住她的手，“你要做什么？”
她仰头：“摸啊，不是你答应的吗？”
吴亚杰抿着唇，眸色微深。对于她的脑回路有些震惊，他是让她隔着衣服摸。
林夕月似乎看懂了他眼里的意思，颤颤收回手。然后又乖乖给他把扣子扣回去，嘴里嘟喃：“隔着衣服有什么意思？”
吴亚杰：“……”
吴亚杰按了按额头，握上她的手，牵着她下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