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十天半个月的都不回来一次，你一回来就给我搞破坏。”
没错，那老者正是楚惊天的师傅五长老楚风。
只见楚风听完楚惊天的咆哮后，他也把肚子里的火气一股脑地往外抛。
“你这孽徒，你明知老夫难得有空回来一次，你却把无极峰里里外外的全安排上阵法，你是想让为师这把老骨头露宿山脚么？”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上次脑子搭错筋了在自家门口渡劫，害得我花费数亿灵石布置的护山大阵被劈坏了，我用得着自己动手重新布置么；
我布置这些阵法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好在我不在的时候守住无极峰这一亩三分地的财产么；
你倒好，你回来就想给我打坏它，你知不知道要是砸坏了你赔得起么；
都说是师傅赚钱，徒弟败家，
你倒给我反过来，徒弟辛苦攒钱，师傅疯狂败家。”
楚惊天越说越气，最后干脆撸起袖子，一副不能善罢甘休的模样。
楚风也被楚惊天越说越惭愧，原先的火气也消散大半，陪笑道：
“好徒弟啊，看在我俩师徒情深的份上这事就算了吧。”
“好啊，谈情怀是吧。”
楚惊天说完，一把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大本厚厚的记事本，还顺手拿出标识着无量圣地注册商标的精打细算牌算盘。
楚惊天一边翻着页数一边把算盘敲得啪啪响，道：
“我问你，上年立春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圣地公家创办的酒坊那赊账一百灵石，还签上我的名字？”
“这……”
“上年惊蛰的时候你是不是因为酒驾误闯圣地的露天女浴池被人打出来，逃跑的时候还报上我的名字？”
“我……”
“上年芒种前后隔壁峰的柳执事娶了一房妾室大摆宴席广邀好友，当时邀请我们无极峰的去做客，你是不是背着我拿着请帖一个人去大吃大喝？”
“呃……”
“还有，今年年初的时候，隔壁的隔壁老王又喜当爹，你是不是偷拿我的灵石去随份子钱？”
“我……”
“更过分的是，你丫的竟然把以前干的龌龊事全都推到我身上，害得我有好长一段时间被人鄙视。我特么的……”
楚惊天越说越气，最后直接一脚把五长老楚风踢倒，手脚并用，拳打脚踢。
“你说你这个糟老头子怎么不去死？
等会我就炼制出能毒死你的耗子药让你早点去找无量祖师爷忏悔罪过去，
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身负巨额债务还天天借灵石，
我的精神损失费、财务费和劳力费你都还不起，等下我就让你去当只老鸭还债去。”
“徒弟我冤枉啊！”五长老楚风呻吟道。
“冤枉？我冤枉你个大头鬼，你信不信我今天就把你给埋了明天就让你登上圣地日报的头条，标题就叫做——
震惊！圣地五长老楚风携巨额债款潜逃不知所踪，现场留下发霉裤衩若干！”
打完一通后，楚惊天也骂累了，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转身就往山上走，留下满身是脚印和灰尘的五长老楚风躺在原地呻吟。
——
“师弟，我怎么看见山下一草丛里有个人在那躺着？”白茉问道。
由于楚惊天回来的时候就关闭了阵法，白茉倒也畅通无阻地来到无极峰上。
“没什么，你没扶起他吧？”楚惊天躺在藤椅上说道。
“没有，他挺怪的我不敢，不过他好像五长老哎。”
“那是错觉，你没扶就好，这世上的怪蜀黍啊糟老头之类的很多，说不定你扶起他他还说是你撞倒他的，想讹你灵石。”
白茉听完后一副受益匪浅的模样还眨巴眨巴着双眼。
好像，
是这么一回事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