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正午,牧家所有人身穿白色囚服,被带到了昆山城城楼下布置好的刑场。
守卫昆山城的铁卫营被调来守卫行场,一个个全副武装的兵卒将整个场地团团围住,守卫森严。
身穿红衣,头带红头巾,手上拿着吓人的鬼头大刀的行刑手在刑台上站成一排,正等着将牧家人押上来。
张之文高坐于边上不远处的监斩官边上的位置,县令为监斩官,府台和县丞等都坐在边上。
只等午时三刻一过,就要行刑了!
‘这就是拥有权力的好处,不管是烦恼也好,仇怨也好,只要拥有了权力,这些都能解决。’
张之文冷眼看着牧家众人,心中畅快的想。
一名官员在刑台上高声宣读牧家所犯的罪状,让前来围观的民众都知道牧家犯了何事。
“牧正元,马上就要行刑了,你还有何话好说?”
待那官员读完罪状书,张之文对着最前面的牧正元问道。
“这些都是污蔑,我牧家无罪!”牧正元高声喊道。
他这么一喊,整个行场附近的百姓纷纷议论起来。
“大胆!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行刑!”
张之文一拍桌子,对着县令命令道。
“张大人,这……午时三刻还差一会……”县令一看不远处日晷上的时间,有些为难的说。
“没事,现在就行刑!”张之文说道。
“那……好吧。”县令没法,但既然张之文都这么说了,县丞和府台大人都没说话,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当即高声命令道。
“将犯人押上刑台!”
很快,以牧正元为首,牧家几名主事的人第一批被带到刑台之上。
看了一会,县令从签桶中取出一枚火签,朝前丢出,道:“吉时已到,行刑!”
就在刽子手取下众人身后犯由牌,端起碗一口酒喷在鬼头大刀上的最后时刻,突然间,那八名刽子手像是被什么击中身体,纷纷朝后倒去,细细一看,居然都是额头正中央被尖锐物体击中刺穿,此时正止不住的往外冒着鲜血!
“何人敢劫法场!”监斩官一拍桌子,指挥着守卫的官兵进行防御。
只见一高大的人影从城头一跃,跨过数百米的距离落在刑台之上。
奇怪的是,原本这么人从那么高的地方落到地面,强大的冲击力不说会将木制的刑台踩裂,至少会发出很大的声响,但那人落下,悄无声息,甚至最后只是轻描淡写的脚尖一点,便已站稳身形。
这份对力量的控制力,简直匪夷所思!
只见来者身高两米有余,面容俊秀,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从铠甲的等级上来看,乃是军中大将军才有资格穿着的将帅级铠甲!
牧家众人一瞧,都是一惊,来的人不正是已经从军三年的牧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