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梦石有线索了,可能在江西。”任然说,“最近,你得跟我走一趟。”
“启梦石?就是那个上古神器?趾离家上人人求之不得的东西?”大头兴奋起来,“任少,任总,哥,什么时候出发!”。
“不急,这事不能在趾离家上传播开来,我还需要你去放一些烟幕弹,不能让他们把这事和启梦石联系到一起去。”任然说。
“这没问题啊。哎哟,哥哥诶,最近可算有点有意思的事儿了。”大头蠢蠢欲动。
“走之前,我还想……弄清楚苏诗远的事。”任然陷入了思考。
“苏诗远那也叫事?你就让她给你画画呗。”大头不解。
“你不懂……”
告别了大头,任然又独自返回了四季酒店。他显然是希望与苏诗远单独见面。
“任先生,你怎么回来了?”苏诗远,打开门,露出不解的神色。
“叫我任然。我回来,是想和你单独聊聊,希望能多了解你一些。”苏诗远,脸色泛红,她看着任然熟练地,电话点餐,面露笑意。
在套房的客厅,任然和苏诗远对坐,聊起了她的身世和对近代艺术的看法。
苏诗远,1993年生于上海,家庭没有什么背景,父母都是普通的公务员,但他们竭尽所能给她提供了最好的教育,因此苏诗远的气质,远远超越了同龄的女孩。
谈吐之间,任然被她不自觉地吸引,她的一笑一颦让任然仿佛回到了15岁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
任然似乎已经忘记了他最初想和苏诗远聊的关于梦的话题,他希望将轻松的谈话继续下去。
手机响了,梁咚咚。
“任然,你在哪?还有文件需要你签,晚上还有一场李局长的宴请……”不等任然回答,梁咚咚开启了连珠炮。
电话那头还在聒噪着,门铃响了,苏诗远起身去开门。
“知道了,下午三点让司机来四季接我,我现在有事。”任然,“晚上的晚宴……”
一位高大帅气的服务生推着餐车进了客厅,“需要开酒么?”
任然拿着手机,边点头示意。
服务生弯下腰从餐车下层欲拿出了开瓶器,一道寒光闪现,不是开瓶器!
那是一把匕首!直接朝着一旁的苏诗远捅去。
任然见状,急忙扔下手机,一个鱼跃,推开了苏诗远,并侧身要躲开匕首。
“啊”一声尖叫,苏诗远摔倒在沙发上,匕首再次向她刺去,她慌忙用双手抵住了那个男人的手腕,叫着:“救命救命!”。
任然迅速反应,对着服务生的膝关节就是一脚,服务生跪倒在地,任然用一只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想去卸他匕首,但他在毫秒之间挣脱了任然的手臂,反将任然擎在地上,掐紧了他的脖子。
任然喘不过气来,憋红了脸,心想事业未成不是要折在这吧?却很快他听到一声闷响,服务生一个踉跄,晃了神,朝地面跪了下去,晕过去了。
第八章 袭击(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