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觉得有点奇怪。
被骂的那个女人只知道哭,一句嘴都不还。那个姓周的女人骂的兴起,竟上手打了那个女人一巴掌!女人用手捂着脸,哭的更凶了。
舒月仍不动声色,到底看她们唱的哪一出。
张婆子就站在旁边,她既不呵斥任何一方,也不出面制止,只是像是无意的一样,用眼角余光瞟向她。
她突然明白了,这是张婆子的激将法,她知道自己爱打抱不平,想让她出头为那个女人出气,然后再寻机找她的麻烦。
真他*的艹蛋,是狗就改不了吃屎,那天还是没收拾舒服她,在这憋坏呢。趁今天大军都出动了,竟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给她挖坑。
那我就如你的愿,看你能把我怎样?
她示意了一下梅花,让她躲开点,把抱着的衣服扔到地上,上去却没理会姓周的那个女人,拉起蹲在地上哭的女人就走。
姓周的女人看舒月过来了,以为她上了钩,给旁边几个女人使了个眼色,准备在舒月袭击她的时候一哄而上,打舒月个措手不及。谁知舒月根本就没靠近她,直接拉女人走了。
完全一副若不起我还躲不起的架势。
其实舒月不是怕跟她们过招,只是这个女人蹲在地上,打起来,会伤及无辜。
她把女人拉到一边,交给梅花,示意她们站远点,自己又回到了河边。
现在是初春,虽然是江南,但河水还是十分的凉,早晚还离不开棉衣。
舒月走过去,定定的看向她们几个人,加上姓周的女人,一共四个,估计这几个人没少帮张婆子祸害人!
姓周的女人被看毛了,说话都不利索:“你,你要干什么?”
舒月也不搭腔,直接走到她对面,一拳打到她鼻梁上,顿时血流如注,仰头就倒向身后的河里。
其实也就是一条小溪,刚沒过脚腕。
但河水刺骨啊,加上鼻血在往外涌,一时间也有血流成河的效果!
其他几个女人顾不上跟她对峙了,赶紧下河捞人。
舒月抱着肘冷眼看着她们,这时张婆子不能再装了,走到前面来,指着舒月说:“你怎么打人?”
舒月都没正眼看她,懒散的说:“你哪只眼看到我打人了?”
张婆子气急:“你没打人周嫂怎么下河了?鼻子还流血?”
舒月:“说的好!原来你不是瞎子啊?你既然看到她鼻子流血,那刚才她又打又骂的你眼睛里长驴毛护住了?”
张婆子语塞,还想争辩什么,舒月没给她机会,上去就把她提了起来,和提小鸡一样,把她提到水边,一耸,给姓周的女人做伴去了。
姓周的女人刚被人拉的站起来,这边舒月提着张婆子又把她砸躺下了,两个人还躺在了一起!
那几个女人忙又七手八脚拽张婆子,好不容易才把两个人弄上来。
几个人狼狈的爬上岸,舒月指着她们说:“你们几个,有一个算一个,憋什么坏赶紧使出来,姑奶奶可没功夫陪你们玩!”
几个人低着头说:“不敢了,不敢了。”
看舒月不拦她们,赶紧回屋换衣服去了。
水冷啊,这一泡,还不得伤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