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几十户人家基本都是沙姓,外姓人基本没有,不过也有例外,老头就不是沙姓,老头是十几年前来这个寨子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这孩子就是沙震东。
老头来到寨子后就住了下来,一住就是17年,沙震东今年也是这个岁数了。
谁也不知道老头叫什么名字,只知道老头姓赵,老头会些医术,乡亲们有个头疼脑热的,去找老头拿点草药回家一炜,喝了管好。
一来二去的,乡亲们都亲切的管他叫老赵头。
老头还会些拳脚功夫,刚来寨子的时候,又一次熊瞎子下山来祸害庄稼,十几个老猎人都没有办法,还伤了人。
见过老头上去一个人就给熊瞎子给打残废了,沙震东还因此喝了一会美味的熊掌汤呢。
不过那时候的沙震东还是个穿开裆裤的毛娃子,这个事情根本一点也不记得了吧。
没有费多大的功夫,沙震东就把行礼收拾好了。
别看帆布包大,那是没有别的包了,家里就这么一个包,还是有些土旧的。
就两套衣服,几个水杯什么的生活用品,还有一张和老头的合影,这是一年前老头心血来潮,让寨子里的沙二拐给拍的。
这样的合影拍摄技术基本上没有,不过对于沙震东来说就这么唯一的一张,至于其他的东西,什么老头的衣物,床单,用的碗碟什么的东西,只要是老头经常用的。
在老头离开之前,都被老头拿去扔了,说是这些他不想要了,也不需要了,当时沙震东都搞不明白什么状况,一愣一愣的。
没有多长时间老头就安静的离开了,这时候沙震东才反应过来,去到处找,想找一两样回来做个纪念,可连根毛也没有找到,沙震东都怀疑是不是这些东西都被老头给烧了,指不定还挖坑埋了。
也是老头真真切切的和自己生活了十几年,要不沙震东都有种幻觉,是不是这个整天收拾得自己不要不要的老头是不是压根就没有来过,也没有离开过。
不过还好老头也不是什么也没有给沙震东留下。
这是这张合影老头就没有扔掉,但也不排除当时东西太多有收拾落下的可能。
还有就是一个老旧古朴的挂坠,这个挂坠到不是老头收拾落下的,是老头特意留给他的。
这个挂坠沙震东以前从来也没有见老头拿出来过,那怕是把玩也没有过。
就在老头离开之前突然拿出来的。
说是挂坠吧,也只是沙震东自己这么认为的。
是一个塔状的小东西,外观像缩小了一万倍的雷峰塔,有拇指大小,还能从表面数出来有九层高呢。
黑不溜秋的,顶端还有一个小孔,估计是挂孔。
沙震东也不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老头也没有说,估计老头也不知道,只是想把这个有点年岁的东西留个沙震东做个纪念。
沙震东编了一条红绳,把它挂在脖子上,一是这东西小,放哪里都可以放,但是怕丢啊,可就这么个东西,丢了就没有了。
丑是丑了点,沙震东也把它挂在脖子上当挂坠,保平安了。
沙震东用手擦了下,照片上的灰尘,把它小心的放在帆布包的夹层里面。
至此所有的东西也算收拾完毕了。
“吱呀”
院子老旧的木门这时被人推了开来。
“东子,东子你在哪儿,你家黑子哥回来啦”
闻声,沙震东转过头来面色一喜。
只见来人长得五大三粗的,身高起码在一米八以上,光着个上身,皮肤黝黑,满身的肌肉疙瘩,不是很帅,不过一看就贼有劲。
“黑子,你啥时候回来的,你不是去打工了么?”
沙震东笑道。
“没大没有小的,叫黑子哥”
“黑子”
“叫黑子哥,不叫保准揍你一顿饱的”
“黑子,黑子.....”
“卧槽”
“怎么不服,来揍我试试?”
“额,算了,黑子就黑子吧,随你怎么叫。”
<strong>作者寄语: </strong>拳头是新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各位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