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得意是不是?”
虞青梅紧盯着他,笑吟吟的问了一句:“你觉得自己是路边的一条野狗,姑奶奶便要自持身份,不同你这野狗争斗是不是?”
说着,虞青梅抬头看向那群满脸写着蛮横的村民:“你们也很得意是不是?”
“见到弱者便蛮横驱逐,见到强者便抱着一副‘我弱我有理’的态度,假装自己是老实巴交的山民,这些年靠着这一套让许多路过的路人和修行者都束手无策?”
“所以!”
虞青梅眉头拧起,大声道:“你们便觉得我会和他们一样?你们是弱者,我便不敢拿你们怎么样!因为你们自称卑贱,将自己比作野狗,我动手便脏了自己的手!是不是?!”
声若落下,人群顿时为之一默,虞青梅提起那老村长,看着他那张老实巴交中藏着精明与得意的面庞,冷冷一笑。
“砰!”
一拳砸下,将老村长那张脸打得鲜血横流,惨叫着扑到在地上。
在声声惨叫里,虞青梅踩着那老村长,美眸霸气的看向那群人,高声怒喝道:“姑奶奶不吃你们这一套!听好了!姑奶奶不但能打狗,还能打爆你们的狗头!”
“杀人了啊!”
“竟然欺负咱们这些山民!”
“嚣张,太嚣张了!”
人们神色仓皇着便连滚带爬的向后逃去,然而一道道激荡着雷光的符箓却在他们身后浮现,宁无猜握着冬雷冷笑道:“不怕死的,尽管逃!碰到我这雷符,当场丧葬一条龙!来,棺材我都给你们备好了!我看门口那株老歪脖子树就不错,就地取材!”
那些村民顿时脸色一垮,哭嚎道:“魔头!你们就是彻头彻尾的魔头!”
“没错!”
虞青梅俯瞰着这群人,冷笑道:“魔头!恶霸!嚣张!随你们怎么叫!你们不就是仗着自己强,所以逼迫那群姑娘和死人结婚,又被生生活埋了的吗?!”
“现在,姑奶奶就是仗着自己比你们强!有委屈,怨愤,仇恨,都给姑奶奶憋回去!”
说着,脚下微微用力,在老村长的惨叫中虞青梅看向那群村民,双眸缓缓眯起:“现在,姑奶奶我再问你们一遍!白若梅,到底被抬去哪里了?!”
老村长惨叫着,大骂道:“魔头!我泱泱南国岂容你们嚣张!乡亲们不要听他们的,他们没有证据,没法拿咱们怎么样!啊啊啊啊……”
随着一阵凄厉的嘶喊,宁无猜甩落剑上的血迹,伸手将一根断指踩入泥土中,转头看向那群村民,露出和善的微笑:“他说得对,我没法拿你们怎么样,我不会杀人。”
“但你们要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生不如死……”
“譬如说,一个人,看着自己的十根手指一根接一根的被砍掉……砍完了十根手指,我会再砍掉四肢。砍掉四肢后把人装进坛子里,哦,就是你们平常用来腌制野菜的坛子,然后在里面灌满盐水……”
“仙门的仙药会让你们不会死,但是伤口浸泡在盐水里,就像是日日夜夜被千刀万剐一般,那滋味,啧……”
宁无猜笑吟吟的说着,看着那群村民:“再譬如说,在头皮处开个口把皮划开,然后人埋在土里,再在全身涂满了蜂蜜,然后就会有小虫子过来啃噬,啃到全身发痒,又痒又疼。”
“等到忍受不住了,那怎么办呢?人就会不断地挣扎,从头皮那个小伤口处撕开人皮,然后整个人都蹿出来!”
说着,宁无猜又是一剑挥下,在村长的惨叫声里看向那群村民:“别着急嘛,你们这么多人,咱们一个一个来。不想说的话,我陪你们玩下去,我会的花样多着呢……”
“炮烙,对了,你们知道什么叫炮烙么?就是……”
“我说!我全都说!”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顿时就崩溃了,跪在地上咣咣磕头,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看向宁无猜哭嚎道:“白若梅被他们送进棺材里抬走了,在钟山北面,坟头就在钟山北面!我可以带着你们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