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别的不说,这单单只是拿黄金的纯度这一项来说,那就已经是要足以得到证明了的。
而且陈凡以前得到的那些金锞子,那其实也都已经是一些古董级别的东西了的。
所以这不是吗?这在经过岁月的不断洗礼之后,那怕是像金子这种的贵金属。
那要是得不到妥善的保管的话,那么这在随着时间的流逝之后,那自然也都是会出现一些瑕疵的。
“哈哈哈;陈先生;您这可就是谬赞了的。”
“就我的这点手艺,那要是跟真正的大匠相比起来的话,那可是差的远了的。”
“而且不瞒您说啊;这因为之前的形势所迫,所以我在最近的这十几年的时间里,那都已经是再也没有做过这些金器的活了的。”
“所以这在长时间的不做之后,这手艺什么的,那自然也就是有些退步了的。”
好吧;这在听了陈凡的夸奖之后,这位薛师傅的心里,那自然也是十分的高兴的。
只不过这在当着陈凡这个外人的面的时候,这该谦虚的时候,他自然也还是要谦虚的。
毕竟不管是在什么时候,这“谦虚”也都是一种美德的不是?
“哈哈哈;薛师傅;您看您说的,您这就是谦虚了的不是?”
“我虽然本身,那也是不懂得怎么制作金器的。”
“但是这东西的好坏,我自问还是可以看的出来的。”
“就您的这个手艺,那要是放在古时候的话,那最起码也是一个“大匠”的水平的。”
“嗯----;这样吧;就冲着您的这个手艺,我别的不敢说,我以后在每年春节之前的时候,那最少也是要在您这里,预定上一批同样重量的金器的。”
这花花轿子人人抬,陈凡既然已经是满意了这位薛师傅的手艺了的。
那么他在这个时候,那自然也是不会吝啬自己的夸奖的。
“啊----?什么----?”
“每年都定?陈先生;您今年在我这里制作的金锞子,那可是足足是有着一百两之多的啊!”
“难不成这么多的金锞子,您在今年春节的时候,那竟然是准备全部都给送出去的吗?”
是的,虽然陈凡在之前的时候,那也是没有告诉自己。
他在定做了这些金锞子之后,那也到底是要做什么用的。
但是说实在的,陈凡就是什么也不说,这些金锞子的用途,那也早就已经是猜到了的。
毕竟这自古以来,这金锞子的用途,那其实也就那些王公贵族跟达官贵人们,用来赏赐给自己的晚辈跟下人们的。
所以这不是吗?这当薛师傅在听到陈凡竟然是这么说的话,那他的心里,那自然也是大吃了一惊的。
毕竟据他所知,这就是在前清还在的时候,这就是那些个比较奢侈的王公贵族们,这在每一年的时候,那应该也都是用不了这么一百两黄金的金锞子的。
当然了,这除了金锞子之外,那些人同样也是会准备一些银锞子的。
而很显然,这在赏赐给下人的时候,他们大多数用的,那也都是锞子的。
至于说这些金锞子,他们大多也都只是会留给自己的晚辈,以及一些心腹下属之类的人的。
“哈哈哈;怎么可能呢?薛师傅,您这可就是太抬举我了的。”
“我这就算是想要送的话,那也是没有那么多的晚辈跟心腹的下属的啊?”
是的,对于熟读史书的陈凡来说,这些个“潜规则,”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所以他自然也是知道,此时的薛师傅,那也是为什么是会如此的吃惊的。
“额----;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您这是----?”
好吧;按说这是陈凡的私事,薛师傅在这个时候,那也不应该是继续的询问了的。
但是这因为是牵扯到了今后一个长期的买卖的。
所以薛师傅在最后的时候,那也是还是问出了口的。
“哈哈哈;薛师傅;您也是知道的,黄金这种东西,那本身就是有着一定的保值的作用的。”
“所以我每年从您这里购买一百两的黄金,那其实也算是一种投资了的?”
是的,陈凡在之前的时候,他定制这些金锞子的初衷,其实就是为了准备用来,给自己家里的人当做是压岁钱的。
而很显然,这就以他们家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所以制作的这些金锞子,那就是再怎么分,那应该也是用不完的。
所以这剩下来的金锞子,那自然也就算是陈凡的一种投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