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嗯什么。”莫云翳不想急都急了,他还想问她想过他没有,这么快就:“我没有别的意思,至少你注意隐蔽……”
“谢谢。”
“心慈,你别像以前一样不在意,以前你只是五房七小姐,没有那么多人盯着你,现在多少人想除掉你,以此撬动令国公府。”
项心慈看着他的样子,态度也认真了一些:“知道。”
“知道你还大张旗鼓……”还……
“不是我要他跟着,是他非要跟着,你问他去好了,咦,这首曲子好听……新曲吗……”
莫云翳看着又去听曲子的她,她很多东西都没变,只是当年愿意骗他时收敛了一二,所以‘你问他去好了’这个人他认识,还是朝中人,细作?
莫云翳手不自觉的握起,有人要害她:“我认识……”莫云翳问的小心。
项心慈觉得这首曲子非常不错,明快晴朗,漫漫闲事,也没空跟莫云翳猜来猜去;“明西洛,问他去。”
莫云翳脸色陡然一变,不是容度,不是林无竞!
秦姑姑突然看门口一眼,顿时恭敬的躬身。
林无竞看了里面的人一眼,默默地关上雅间的门。
明西洛一身常服走进来。
项心慈没有转头。
莫云翳看着来人,艰难的起身,想起此人手里的一万骑兵,想起他站在心慈身后的样子,想到他的过往,项家门臣。
莫云翳敛下心底的焦虑,他威胁心慈:“微臣参见皇——”
明西洛先一步开口:“起来吧,出门在外不必拘礼。”人自然的坐在项心慈身边,语气亲昵:“出来怎么不说一声,我也没事和你一块听曲。”
“随便走走而已,无竞告诉你的。”项心慈瞪他都嫌费力气,懒得管。
明西洛笑笑,将她面前的水倒掉,重新帮她沏一杯:“莫爱卿别站着了,坐。”
莫云翳脸色灰暗,林无竞,明西洛。
明西洛仿佛没觉得有外人在,跟着心慈听了会窗外的曲子,赞道:“确实不错,喝茶,莫爱卿要外任了你知道吗?”
“听说了。”项心慈看莫云翳一眼,见他还站着:“坐。”
莫云翳看她一眼,没再推辞,恭手:“是。”他沉默着坐下来一言不发,对茶杯里换了的水不置可否,宣誓主权?或者说,他为什么来这么快,不放心什么。
项心慈自觉跟莫云翳之间没什么,就算有,也不惧人看:“他外任那么远,你决定的?”
“是莫大人志在四方。”
项心慈想着也是。
莫云翳听着两人间的对话,刚刚升起的想法,因为项心慈没有改变的语气,没有任何立足之地的土崩瓦解,心思郁结。
他宁愿是皇上逼迫。
明西洛见心慈没跟他秀恩爱的自觉,他也不好做的太明显,勉强转向莫云翳:“莫爱卿怎么和夫人遇到了?”
莫云翳想都没想直接道:“如皇上一般巧遇。”皇上不也在这里,难道不是巧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