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牛却气的鼻孔出气道:“惑心蛊无药可解,你去死吧!”
宋青书一摆手道:“你们先出去,我跟胡先生说几句话。”
海沙派众人面面相觑,却又不敢不听,只得乖乖走了出去,守在门口。
宋青书开口道:“你妹妹的仇,我帮你报了!”
胡青牛一愣,旋即眼中精光一闪,激动地站起来问道:“你是宋青书?武当派宋青书?”
宋青书点点头:“不错!”
胡青牛忙走到近前,拉住他的手便开始把脉,口中边说着:“你可知,我听到鲜于通死的消息,有多么高兴!青羊的仇,我本以为这辈子报不了了,谁知……谁知……”
说着说着,这七尺汉子却是红了眼眶,两行泪水便流了下来。
胡青牛也没去擦,而是闭上眼睛,像是在凝神把脉,又像是在遮掩自己的难堪。
过了半晌,他才缓缓睁开眼睛,对宋青书说道:“的确是蛊,而且不是一般的蛊。”
宋青书道:“我知道,惑心蛊。”
胡青牛却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惑心蛊也分品类,有母虫子虫的分别。可你这个,不似母虫,也不似子虫。更像是……”
“更像是什么?”宋青书不由得问道。
胡青牛道:“更像是王虫!”
“有什么区别吗?”宋青书皱眉道。
胡青牛解释道:“若是一般的子虫,便可用母虫的气息,将它给引出来,而母虫只会寄生于女体之内,所以我才推断,你这是王虫。”
“那么便无解了么?”宋青书沉声问道。
胡青牛摇摇头:“也不尽然,我可以试一试。”
说着,他猛然冲出门去,正准备往左侧的茅草屋中走去,却被守在门外的海沙派众人拦住。
两方僵持之下,便动了火气,声音也大了许多。
宋青书起身来到门口,居高临下盯着海沙派众人,一言不发,他此刻心情却是十分不好。
那首领见状,忙道:“阁下,我们家少主危在旦夕,还请阁下让胡先生陪我们走一道吧,要不然,我们几个都会小命不保的!”
宋青书冷冷道:“等着!”
说罢,一旁的胡青牛便推开门外几人,朝另外一间茅草屋中走去。
过了片刻,只见他又满头大汗跑了出来,略带尴尬对宋青书说道:“宋少侠……”
宋青书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开口道:“有什么话你便说!”
“这个,我娘子前几日从我这里离开,带走了一味药引,这个,咯你怕我们还得去一趟海沙派……”
“你们把他娘子关在哪里了?”宋青书看向那首领问道。
那首领忙开口道:“就在滁州城内,有间客栈!”
下一刻,宋青书一手拿住胡青牛的手臂,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而后脚下一动,只听得“倏”地一声响起,海沙派众人再看时,已经没了两人的踪影。
唯有宋青书的声音远远传来:“我们先去滁州,你们自便罢!”
那首领吞了口唾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这才后怕地说道:“万幸没跟他起冲突啊,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一旁的人说道:“小桌子死的不怨啊……”
一时间,五人齐齐沉默,最后还是那首领开口说道:“这里山花烂漫,挖个坑将小桌子埋了吧,他死了还有我们帮忙埋他,也不知我们死了,有没有埋……”
一时间,几人齐齐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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