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宋青书道:“这件事便到此为止了!”
陈良臣身子微微一颤,便不再说话了。
王难姑也转过头去,似乎心有不甘。
宋青书点了点头,示意胡青牛可以去了。
胡青牛安抚了一下妻子,便随陈良臣上了楼去给他儿子解毒去了。
这时,屋内只剩下宋青书和王难姑两人,宋青书又问道:“你方才说,以毒攻毒?如何以毒攻毒?”
王难姑却一言不发,脸朝床榻内侧,似乎已经睡着了。
宋青书自讨没趣,心道这女人果真是刁蛮任性,遂也不再多说,只能胡青牛回来再说。
胡青牛去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回来了,他见自己妻子睡着,便对宋青书道:“宋少侠,那海沙派的人,已经走了。”
宋青书点点头:“那我们也走吧。”
胡青牛点头道:“我已经叫了一辆马车,这就带拙荆回蝶谷去。”
“嗯,走罢。”
三人一路上一言不发,沉默地回到了蝶谷。
却见蝶谷中新立起一座坟冢,胡青牛连道晦气,喊过来一个药童,吩咐他将那坟冢挖开填平,将那坟中尸体给扔出蝶谷去。
宋青书听他这样说,却也对这人的心如铁石,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最后还是他开口说道:“迁坟就行,不要弃尸!”
那药童看了看胡青牛,见他点头,这才去找工具挖坟去了。
回到蝶谷后,胡青牛一通忙活,给王难姑治伤熬药,一直到半夜三更才歇了下来。
“宋少侠,让你见笑了。”胡青牛笑着说道。
宋青书道:“你跟你妻子,感情挺深啊。”
胡青牛点点头,看了一眼沉沉睡去的王难姑,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宋青书这才问道:“你妻子若说,以毒攻毒,你知道怎么个法子吗?”
胡青牛叹了口气:“以毒攻毒,伤之根本。竭泽而渔,下下之策!”
宋青书反倒不怕,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情况,最不怕的就是伤身。
“以毒攻毒,如果可行,便无所顾忌!”他斩钉截铁道。
胡青牛见状,也不再多说。
两人各自睡去。
王难姑醒来后,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她甫一醒来,便吵着要找宋青书,胡青牛拗不过她,只好把宋青书找了过来。
宋青书一见她便开口问道:“以毒攻毒,怎么攻?!”
王难姑笑道:“以毒攻毒,以虫引虫!”
宋青书看着她,没有说话。
王难姑看了一眼胡青牛,面色不善。
胡青牛忙道:“好一个以毒攻毒,以虫引虫。却不知夫人你准备怎么引呢?”
王难姑这才面色缓和道:“引虫出窍,要么异性相吸,要么同性相斥!”
胡青牛挠了挠头:“异性相吸我明白,用母虫引王虫出来。可同性相斥,怎么说?”
“同性相斥者,天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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