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红叶带着福丫前来送薄郎君夫妇。
“红叶也没有什么可以给主子的。这是山里的名贵药材和一些鹿肉干,都是师傅送的!”
红叶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罗娇娇的背篓里。
“这都在平地上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让媳妇儿背东西呢?”
福丫瞅着罗娇娇身后的背篓不知深浅地嚷嚷道。
“福丫!他是国舅爷!不许乱说话!”
红叶见薄郎君的脸红了起来,便呵斥福丫。
“小孩子的话,不必计较!”
薄郎君说完,转身离去。罗娇娇赶紧跟上了。
“你呀!”
红叶点了一下福丫的额头。
“我又没说错!”
红丫嘟囔着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她抬眼看向越走越快的薄郎君叫道:
“你的脚不是坏了吗?怎么走得那么快呢?”
“看来红叶替你遮掩了一些!”
罗娇娇见薄郎君的脸色绯红,忍不住笑道。
“肖师傅怎么收了这么一个徒弟,不会被气死么?”
薄郎君皱着眉头咕哝了一句。
“哎!牛车!老伯!”
罗娇娇看到了一辆牛车,忙拦住了。
“上车吧!我捎你们一程!”
老板看了看薄郎君那病恹恹模样,便让他们上了牛车。
晌午时分,薄郎君夫妇下了牛车,谢过了那位老伯继续赶路。
他们在午后到了城里,住进了客栈。
当伙计送来了两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时,罗娇娇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她与薄郎君吃得很香。
“好久没有吃到牛肉面了。”
罗娇娇连面汤都喝净了。
薄郎君也吃了大半碗,然后拿着巾帕擦拭额头的虚汗。
“不过还是比不过秋师傅做的牛肉面味道好!”
罗娇娇突然地来了一句。
薄郎君听了之后,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罗娇娇自己也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秋师傅要是还在那该多好啊!
“红叶为什么没有把孩子让我们带给李正呢?”
罗娇娇岔开了话题。
“柳眉烟已经被关押了起来,她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哪个做娘亲的忍心把自己的幼子送走呢?”
薄郎君起身走到了床上坐下了。他的身子骨儿还是虚弱得很,只想躺下休息。
罗娇娇给他拉上了被子,放下了帘幔。
“一会儿让伙计将浴桶送进房里来!”
薄郎君困倦地闭上了眼睛。
罗娇娇按着薄郎君吩咐,让伙计将桌子收拾干净,然后准备热水和浴桶。
浴桶很快就送进了房中。罗娇娇嘱咐伙计动作轻一点儿。
薄郎君睡得很沉。热水已经倒进了浴桶之中,他还未醒来。
罗娇娇不忍心叫醒薄郎君,只好插上门自己进浴桶里洗浴。
“怎么不叫醒我?”
罗娇娇沐浴过后,正在穿衣服时,薄郎君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柔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