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既然儒家是最符合文气长河的一家,那为何现在不是儒家一门独大呢?”
宫子云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这个问题是不是想问很久了?”
徐成尴尬的笑了笑:“是啊,当初我第一次接触到文气时,就有这个问题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也说不完,不过既然你问了,为师就简单跟你说一下。”
宫子云顿了顿,这才郑重其事打开口道:“这里是诡文界,诡在前,文在后,既然文道有文气长河,那诡道自然也有诡气长河。
我们人族能够开辟文界,诡物自然也可以开辟诡界,而这个世界不单单只有诡气和文气,还有煞气、魔气、邪气……
阿成,你要记住,这个世界真正的修行之路只有两条,那就是诡道和文道,其它的固然剑走偏锋,另辟蹊径,看起来似乎前途无量,其实在他们诞生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前路。
当然要是有人可以找到那些遗失的大道,自然也可以同这两道争锋,但是大道无形,天道无情,别说一般人,就算那些成圣做祖的也没有资格去触碰。”
宫子云说到这里语气低沉,面色唏嘘不已。
“师父,你说的这些,和我问你的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吧。”
徐成挠了挠头,不解的询问道。
“你见过天上下雨吗?”宫子云突然问了一个看起来不想干的问题。
徐成一愣:“当然见过啊。”
“那你觉的雨是什么?”
宫子云又问。
“雨是天气的一种。”
徐成想了想,有心说雨是水蒸气升到空中遇冷凝成云,然后聚集在一起,直到云里的小水滴增大到不能浮悬在空中时,就变成雨,但是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来,而是选择了一种通俗易懂的话术。
“不对。”
宫子云摇摇头,让他继续说。
“雨是天上降下来水。”
徐成又想了想,最后回答道。
“不错,雨就是天上掉下来的水。”
宫子云肯定的点点头,又问道:“那你觉得形成一滴水能够形成一场雨吗?”
“肯定不能啊,雨不都是一下就是很多滴吗。”徐成想不想,随口回答。
“是啊,那你觉得如果儒道是一滴雨,文道是什么?”
“儒道是一滴雨,文道肯定就是一场雨了,不对文道应该是……”
徐成抓了抓耳朵,话到嘴边不知道怎么出口形容。
“这个说法不是很准确,但是你要知道文道很大,自古以来,天地之间出现的学派数不胜数。
而儒家也不过是这许多学派中的一种比较有特色的学派而已,相对的,阴阳家的阴阳学说,道家的大道之争,墨家的兼爱非攻也同样是文道的一种。
不过它们诠释文道的方向不一样,但是并不能说他们就不是文道了。”
徐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觉得自己好像听懂了,但是总是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好了,你师叔也快要回来了,还不快去练功。”
宫子云突然脸色一变,严厉的对他说道。
“是是是,师父我这就去练功。”徐成答应一声,重新回到院中自顾自的练习枪法。
宫子云抚了抚须,大袖一摆,一张躺椅出现在身前,然后他就一屁股坐在上面,舒服的摇晃了起来。
徐成羡慕的看了一眼自家师父,暗暗发誓自己以后也要这样,然后便全心全意的将注意力放在枪法上面。
此时兵家兵殿已然讨论的热火朝天的,因为范文杰说自己兵家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用,所以众人纷纷在哪里议论纷纷,彼此商讨着对策。
“对了,我有件事忘了跟你们说,这件事也是昨天你们走后我才发现的。”范文杰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开口说道。
“范殿主,你就直说吧,到底什么事情?”
众人见他面色凝重,纷纷收声看着他。
“昨日你们走后,我兵家去过阎罗殿的两位弟子也被魔煞之气浸染,然后发狂了。
好在被我们出手制止了,不过就算如此,也有不少弟子受伤了。”
范文杰吞吞吐吐的说了一句,于坨老道精神一振,立马开口询问:“他们在哪里,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老道我出手相助啊?”
“出手相助就不必了,我兵家还是有点底蕴的,已经清楚了他们身上的煞气,我说的也不是这件事,而是另外一件事。”
范文杰果断拒绝了于坨老道。
“奥,那是什么事,我记得昨天和我道家那个小家伙一起去的应该是你们兵家年轻一辈的高手申统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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