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徐成再次清醒过来时,他已经站在了一座幽雅的小院之中,小院看起来并不大,仅仅只有三章方圆,唯一值得称道的便是其中开的正旺的梅花……
“子云,你来了,进来坐吧,不要太过拘谨,这个就是留生说的你新收的弟子?”
徐成闻言探头看去,便看到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年儒士,端坐院中的太师椅上,手持一本线装的书籍,正看的怡然自得。
只见他身穿了件本白八吉祥锦织锦蟒袍,腰间系着藏兰师蛮纹腰带,留着墨黑色的发丝,眉下是忧郁的眸子,体型高大挺拔,完全就是一个实打实的老年儒者。
而看着对面坐的那位男子,不是别人,恰好是昨日离去后,还未归来的大儒诸葛留。
他笑着看了看徐成,鼓励的朝他点点头,便安静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药师,您的眼光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凌厉,一眼就看出这小子是我徒弟。”
宫子云笑着说了两句。
“好了,别贫嘴了,还不快过来坐下。”
男子笑骂一声,开口让他坐下,宫子云也不推辞,提着徐成,飘过去就坐在诸葛留的身边。
至于徐成,这里自然是没有他的位置了,面对一位不知深浅的儒士,和自己的师父师叔,他可没有资格落座。
是以,在行完礼后,便苦着脸站在宫子云的旁边,小心翼翼的,用眼角余光环视着四周。
“呵呵,子云呢,你这徒弟倒是和你当年一样,看来的确是得了你的真传了。”
看着见状,哈哈大笑了几声,这才玩味的说道。
“师叔过奖了,这小子本性玩劣,这次我正打算把他带到身边,好生调教一番。”
宫子云语气看似有些愤然,实则满满的都是炫耀之色。
“哈哈,你啊你还是老样子,吃不得半点的亏。
对了,我听留生说你这弟子,文采过人,现阶段最为优秀的文章陋室铭便是他所作,不知是真是假啊?”
老者看着宫子云,直截了当的询问道。
“呵呵,师叔过奖了,那篇文章的确是这混小子写的,这件事情但是不假。
而且初此之外,他还作过几首不错的诗词,勉强能入我的法眼。”
宫子云听到看着询问,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笑意,笑着对看着说了几句。
“奥,这件事留生倒是没有给我怎么说。不过据我所知,你手里的那副诗作便是他的作品吧?”
老者点点头,又问道。
“不错。那首画,真是他的作品。”
宫子云立马点头承认了下来。
“如此。你可是占了大便宜了,收到了这样一个文武双全的弟子,倒真让我这老头子羡慕的紧呢。”
老者叹息一声,落寞的说道。
“师叔哪里话,你这白鹿学院人才济济,各种英才层出不穷,我这弟子资质愚钝,完全不堪造就,哪能入的了你老的法眼。”
宫子云闻言一愣,连忙摇头说道。
“资质愚钝,不堪造就,既然如此,不去你把他让给老头子我怎么样?”
老者笑了笑,来了句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