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抬头，有些诧异，“瑾哥？”
来人轻轻瞟一眼，花泊城僵在原地，那双寒眸让人心惊。
“你出去。”语调冰冷。
陆墨瑾走到颓废的男人旁边，冷笑，“怎么，为了个不爱你的女人，就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陆墨衍，你可真是长本事了。”
陆墨衍握着酒杯的手顿住，低低地笑开了，“你不是一样？有什么可说的呢？”
“呵。那她眼里有你吗？”
积淀了多日的情绪在这句话下彻底爆发，手中的酒杯直直地摔了出去，砸在地上，碎裂。
一双眸子里不见往日的温和，满是阴骛。
一双手径直扯过陆墨瑾，声音暴躁，“你知道什么！”
“放开。”陆墨瑾不见惊慌，嘲笑，“你还有点总裁的样子吗？”
陆墨衍用力甩开，将人弄了个趔趄。
怒视这个冷静的男人。
硝烟味愈发重了。
“衍先生。”一道娇媚的声音响起。
陆墨瑾望去，脸上浮现不悦，“你怎么进来了。”
柳于媚低胸的红色鱼尾裙，衬得一张妖艳的脸愈发妖娆。
身姿摇曳，挽住陆墨瑾的胳膊，笑得娇媚，“别生气啊，我有话和衍先生说，阿瑾陪我。”
见陆墨瑾默许，柳于媚转过头和陆墨衍道，“衍先生有想过，也许君少爷是你都高攀不起的存在吗？”
陆墨衍拧眉，没说话。
柳于媚继续着，“我以前是见过君少爷的，那样子的君少爷绝不是如今衍先生见到的样子。既是君少爷断了和你的联系，衍先生又何苦在这借酒消愁。君少爷狠起来啊，可不是这样就能找回来的。”
明明是最为娇媚的声音，在陆墨衍耳朵里却是夺命的毒药。
绷紧了脸，沉声，“你知道她在哪里。”
“知道啊。只不过无可奉告。”柳于媚回答很快，拉过陆墨瑾，“阿瑾，咱们回去吧，我困了。”
陆墨瑾瞥一眼在阴影里的陆墨衍，和柳于媚离开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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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一盏橘黄色的灯亮着暧昧的光。
陆墨瑾咬着柳于媚的唇，手抚着身下的肌肤。
娇媚妖娆的喘息声断断续续。
“你那些话什么意思？”男人的喘息声沉重，压抑着。
柳于媚，娇媚扭扭身子，盖在身上的纱滑下，双臂搂住陆墨瑾的脖颈，“就是……你的弟弟他，高攀不起啊。”
很快，房间里重归暧昧。
事后，柳于媚起身，披着浴袍，拿起手机，走到落地窗旁。
这是一局对弈，一局诡谲的棋局。
棋局上的棋子太多，哪怕是那个能力近似妖异的人又能护住多少。
柳于媚握紧了手机，呢喃，“又当了回坏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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