祆火规规矩矩地坐过来,向伎魊敬菜敬酒。
伎魊这才稍稍放下心。
吃饭毕,笛牧郎道:“这祝融山上的饭菜比你们冲虚山上的如何。”
“无为剑派都他妈一群食草动物,一年沾不得几次荤腥,我吃了一辈子的饭菜,就这一顿吃得还合我的口味。”伎魊很是满足地道。
祆火道:“以后到了我们圣教,想吃什么随便你挑,不会再有什么约束。”
“嘿嘿,那我在此谢过圣主和祆火了。”
“芥末小事,何必言谢。”笛牧郎微微一笑,道,“经过这一战,不知道无为剑派的实力还剩多少?”
“十去四五吧。”
“倘若我此时给无为剑派一个突然袭击,紫华那老家伙一定想不到,这样做你觉得我有几分胜算?”笛牧郎温言缓语。
伎魊道:“我以为这样不妥,无为剑派尚存在一位高人,就算你出其不意地去攻打,若是那位高人再出,你不还是一样的失败吗?何况紫华那老家伙已经醒过来了。”
“你们可发现那位高人身在何处了?”笛牧郎好奇地问道。
伎魊摇了摇头,道:“自那日与你一战之后,那高人竟像烟一样消失了。”
“哎,像这么说,我们岂不是拿无为剑派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说话的是一旁的祆火。
笛牧郎咬了咬牙,大气一喘,道:“这都是因为那把名剑,若天下没有垂天流虹,又有谁能阻碍我的步伐。”
“圣主说得没错,要吞并无为剑派就必须从名剑下手。”
“如何从名剑下手?”说话的又是祆火。
伎魊道:“名剑金锋的启动方法向来都只传于掌门一人,如今的无为剑派除了紫华老儿知道催动方法之外,恐怕也就只有他的大徒弟箫彦逸知道一点儿了。只要这两个人一死,天下就无人能启动垂天流虹,名剑金锋也不过是一堆废铜烂铁。”
笛牧郎叹一声气,道:“当初都是我太急于毁掉名剑,竟然没想到去杀掉这两个人。”
“机会有的是。”伎魊嘴角闪现淡淡的邪恶。
“如今紫华那老儿已经恢复,要杀他恐怕不易啊。”
伎魊道:“我们可以先杀掉箫彦逸,那样紫华失掉了传人,必然方寸大乱,我们再找机会杀掉他。”
“但箫彦逸有无为剑派护卫,杀他谈何容易。”
伎魊却有些疑惑了,道:“风闻圣教运筹帷幄之辈数不胜数,何今日如此不智呢?”
“敬听垂教。”笛牧郎恭敬地道。
“不敢,不敢。”伎魊道,“欲除此人,需要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通天之眼!”
笛牧郎道:“这却是为何?”
伎魊把嘴巴凑到笛牧郎的耳边,说了如此如此。说完后,两人的嘴角同时露出邪恶的笑容,“哈哈哈……”
“论头脑,伎魊你不在祆火之下,圣教有了你们两位是本教之福,我今日封你为本教神甫,我不在的时候,你与祆火共同管理教中之事。”笛牧郎道。
“多谢圣主大人,属下一定尽心尽力,为本教肝脑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