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剑的姬无夜,浑身气势大变。
如果说一开始她的出现,是惊艳是霸道。那么此刻握着剑的顾惊梦,给人的感觉就是她整个人就是一柄剑。
没错,握着剑的她,比手中的剑更像剑。
“轰”
真气激荡,劲风肆虐。
以姬无夜为中心,方圆十余米,如同被罡风刮过一般,周围人、树叶、枯枝、迅速被扫的一旁。
她方圆十米之内,石落不住,人站不稳。
姬无夜那双如幽潭般的犀利眸子盯着瞿剑穹道:“萧令你为监察司效力十余载,纵然已经脱离监察司,但念在往日情份,今日我保你一命,走吧。”
“谢都统。”萧令收了自己的剑,对着姬无夜行了一礼。
他快步走向叶朔,将叶朔从土坑里拉了起来。
在场的陈广、闻广、已经一众捕手营的人,无一人敢吭声。
因为瞿剑穹没说话。因为说这话的是姬无夜。
陈广盯着萧令搀这叶朔,阴冷的目光闪烁不定。但也没开口。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闻广脸色更是极其难看,一脸不甘的让开道路。
这次行动虽说是陈广策划,若是姬无夜不出现就罢了,若是出现,那和姬无夜想比,不论是叶朔还是萧令,都不足挂齿。
瞿剑穹也缓缓拔出了自己的剑,这剑宽约三尺。中间低凹,两边凸起。
剑一出鞘,他身后的竹林,顿时响起呜呜哀鸣。
“咔……咔咔”
一连串碎裂的声音,连绵不绝的响起。于此同时,他周遭的土地,仿佛被犁过似的。剑气风暴,几乎组成一个巨大的剑幕,横在身前。
……
萧令将叶朔扶道马车上,驾着马车缓缓驶离现场。
两人刚走了一阵,顿时感觉山体一阵摇晃。
紧接着一声声闷雷般的声响传来。
两人回都看了看,只见不断有参天巨树到下,无数巨石向着四周激射。
叶朔看着后面安骇人的景象道:“这一场龙争虎斗,这气势威力,只怕两人已经接近入道了吧。”
萧令笑道:“你想啥,修行一途,越往上越难,大秦武者无数,大部分卡在三境到四境的关隘,有人花费数十年也突破不了。还有一部分,卡在四境到五境的路上。我刚来监察司时,都统还是八九岁孩童。我成为都护的时候,她应该是就有藏虚境修为,现在应该还没突破到冲灵境。”
叶朔一愣,藏虚是先天五境,冲灵是先天六境。再过来就是飞天境。也就是大秦天下所说的入道境。
他想起了在正气武道馆的耿教习,也是一把年级却依旧在感知境。还有萧令,卡在第四境。
萧令毕竟是洞玄境,洞玄顾名思义,就是洞察玄机。虽说不能真正的查天时,观地势。但就针对此事,肯定比他有发言权。
“这么小就能当都统?”叶朔问道。
“他姓啥?姓姬。”萧令道:“只要是这个姓,有啥不可能的。”
大秦天下,姬姓是皇族的姓。
夜秋城的姬夜秋,和姬无夜。他们明显都是皇族。
不过想比起来,姬夜秋明显混的比较惨。姬无夜好歹坐镇中都。而姬夜秋只呆在夜秋城,这个远离大秦权力中枢之地。对皇族来说,这和流放没多大差别。
“不过既然都姓姬,为何会将监察司和皇族势力分开。感觉有些说不通。”叶朔道。
萧令解释道:“对普通人家,宗族人家来说。既然同出一门自然得相互扶持。但皇家怎么可能一样。自古皇家无亲情。别说都统是旁系姬,就算是直系,就算一母同胞。为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利,也都会手足相残。”
叶朔叹了一声,换了话题道:“都护这次离开中都,不知去哪儿落脚?”
“可别再叫都护了,叫我萧大哥吧。我比你年长几十岁,但还不服老。”萧令道:“此去,先会老家。我老家在益州。”
提到老家,叶朔能明显感觉到萧令整个人都变得格外轻松愉悦。
过了一会儿,只听萧令竟然开始唱起了小调。
“我本益州一耕地的人儿啊!满山遍地的花……”
叶朔听着听着,不自觉的抬头看了看天上的白云。想起了南陵城,想起了拒马镇。竟也泛起了浓浓的思乡之情。
可他家乡早已物是人非。山依旧是那山,城依旧是那城,可人已经不是原来的人。
一股不可言状的悲愁,渐渐将他笼罩。
萧令想起家乡,是轻松、是愉悦。
他想起自己的家乡,除了愁、还是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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