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人独醉,两人自醉。
只有小丫头一人仍然清醒,她很想安慰一下两位姐姐,还有从记事起就被众多姐姐针对的姐夫。
即使是扬州城内只有她和大姐的分阁,她的这位姐姐和姐夫也连续十年没有踏进一步。
她不开心地咬紧牙,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年岁太小,还不知道大人的故事,即使在她眼里,大姐也还没有长大,只比她丰满一点罢了。
玉女苑外,王贵手持双刀,对两个水幕光华砍了几刀。水幕酒香,给王贵的刀香也染上了清香。
王贵站在玉女苑前轻抚自己的双刀,越发欢喜,开心地挠了挠头。融入了酒香的刀,刀芒蕴含淡淡的光,似乎很开心。
王贵想了想,眼珠一转,笑着把两把刀都插在水幕里。只可惜,酒香浸染了两把刀,光芒只在一把刀上精光点点。
“呀!前辈!”王贵身边一道寒风闪过。王贵定睛一看,水幕上闪光的刀,被白阳握在手里,轻轻抚摸了起来。王贵有点紧张德看向白阳,上一次,他刀上的白光便是因白阳儿消失不见。
“你一直在这里。”白阳看着水幕光华,轻抚刀身,怅然地问。
“我,呃,呵呵,我进不去。”王贵看着白阳手里的刀,红着脸挠了挠头。他答应了白阳去找人,可惜,一个没找到。
没由来的,他有点担心自己的刀,于是紧紧盯着白阳握刀的手。
“哦,好。”白阳并不看王贵,只是看着他的刀。
‘叮当!’刀光暗了,刀从白阳手中脱落。
岳武慢悠悠地跟了过来,远远地看见水幕光华和王贵的刀,
以及白阳将王贵的刀踩在地面摩擦又摩擦。
灰尘与火星四溅,水幕残暴的人影欢快地跳动。
“我在帮你给刀渡仙气。”白阳双手捧刀,郑重地将刀还给都快被吓哭了的王贵。
岳武的嘴角最次脱离了控制,他第一次知道,炼体境竟然能给刀渡仙气,真他娘厉害。
王贵紧张地接过自己的阔刀,冲着白阳撅了撅嘴、眨了眨眼,又是哈气又是翻来覆去地擦了又擦,哀声叹息,不知在暗自腹诽些什么。
白阳并不知道自己遭遇了空前的信任危机。
“开。”白阳心情大好,对着水幕光华大喊。玉女楼内,四人对坐无言,沉寂半日,早发现了水幕光华外围的异动。
老板看了看老板娘,又看了眼对面的一对儿姐妹,没有在三人的脸上发现反感的表情波动,于是冲着外面的三人大喊了一句:
“此酒珍贵,浪费可惜了!”声音浑厚发闷,像是擂鼓。
楼外三人诧异地挑了挑眉,旋即互望旁人。然后,王贵将两把刀死死地搂在怀里,岳武撩起长衫前摆,将折扇插进了裤子里。
岳武王贵对视一眼,信任地看向白阳。
白阳一顿一顿地转身,抬起双手,抚了一下额头。
“呼!”他长出了口气,瞪了瞪眼,神情地对着水幕哀叹,
“看我海量。”白阳大喊,深吸一口气,向水幕拥抱而去,慷慨激昂地吻了上去。
……
“嗝~。”
半晌,海量的白色圆球球挤进了高楼,吐出了一口熏人的酒气。
两大一小三个女人嫌弃地摆手扇走酒气。
老板晃动酒杯,脸上浮现一个轻微的笑。
那杯酒在大姐错愕的视线里,接近了那个招人烦的圆球。
岳武见大姐神色出现一丝慌张,飞快地转过身从裤子里抽出折扇剑,转过身时,已经风度翩翩地摇晃起来,不管后心的冷汗,潇洒地说道:
“哎呀呀,桌上美味菜肴,杯中醇香美酒,竟然无一人举杯。那赏给在下如何?”说这话,便将自己的手伸向了老板粗糙的手,
“慢!”王贵在玉女楼外门边靠墙站着,感觉岳武要抢前辈的酒,大声喝断。喊完话,他向右横跨一步,躲开大姐。
岳武的手抖了一下,旋即被老板娘的玉手钳住,
“岳少阁主的手上血腥气太浓,药香味更浓,小心污了酒香。”岳武双臂重伤未愈,正是虚弱乏力之时。老板娘食指在岳武手背上轻轻一按,王贵猛地蹬在身后红木高墙,借力健步射出,稳稳接住了弹射而出的岳武。
王贵冲着怀里的岳武嘿嘿一笑,扬眉问道:
“你是不是也没资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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