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惨的是有一人捂着裤·裆在地上抽搐,可能要断子绝孙了吧。
白云飘飘,剑光威威,华山剑士的喝声如山呼海啸。
几滴臭汗打在了平静乌黑的脸上,白阳挑眉,转身摸了摸青铜古剑,绕着古剑围成的圆,走回到庙前。
“这一次,我来学你的剑。”雾气前,冬梅正有样学样地对着雾气团一脸严肃地说道。
俞涛站在冬梅身后,强忍着不笑,憋得全身打颤。
白阳挑眉提起冬梅,旋即咧了咧嘴角,冷冷地问:
“怎么回事。”
“师弟莫怪莫怪,是我们不对。剑圣圣庙有阵法加持。想要参拜剑圣的话,必须手持从万剑冢求得的宝剑,高呼剑圣万安才能进入雾团内的圣庙。若没有从万剑冢求得的宝剑,则只能在每年六月初六,华山所有门人一起祭拜剑圣的时候才能得见圣庙圣姿。”
俞涛恭敬地看着雾团,神情庄重。
“剑圣万岁?六月初六。”白阳听到这个日子,不由想起那个血衣人。他微微侧身,躲过一道有意无意偏向他的剑光,这才想起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家伙。
“诶呦!你放开我!欺负人啦!”冬梅被白阳提在手里,晃得眼冒金星,一脸生无可恋、楚楚可怜。
白阳挑眉,他的动作不大,怎么会把冬梅晃晕。
不等多想,他再次接连变换了一下身位,两道剑光贴着白阳的身体滑过。
白阳将冬梅抱在怀里,微微转动眼球观察四周。
杀气浓了,无人在注视他,却能感觉到有人在窥视。
俞涛站在冬梅身后,轻轻咳嗽一声,想要提醒。
然,五道凌厉的剑光从五个方向劈向白阳。白阳旋即抱着冬梅冲进了雾团。
刹那黑光闪过,白阳出现在了雾团西方。华山上前弟子仍然若无其事地舞剑,只是那剑光和眼光之中多出的一丝嫉妒之色,如何逃得过白阳的眼睛。
白阳冲着华山剑士咧了咧嘴,将冬梅的嘴拧成了一个包子形,盯着冲天挥舞的剑。
冬梅一直在装迷糊装可怜,白阳这一捏,她的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竟真的冒出水来,呜呜呜地喊疼。
冬梅不再装迷糊,口齿不清地说,
“白白,你给我松开,疼死了,呜呜呜呜!”
不出意外的,连片的剑光排山倒海一般冲来,演武场上顿生黑煞之气。一把把飞剑的剑身上,一面映着白阳的脸,一面映着主人的冷眼。剑主人的冷眼则注视着身边人的宝剑,恨恨地瞪着剑上的死人脸。
俞涛赶忙绕过来,想要接走冬梅。
但是,他瞥了一眼白阳身后,旋即瞪大了眼睛,飞一般地略向演武场外,屁股着火似的,躲到了一块儿顽石之后。
雾团西边,被白阳抱在怀里的冬梅一面揉着自己被掐红的脸,一面隔着衬衫揉着白阳的胸肌,笑嘻嘻地说。
“呀,白白的肌肉好丰满!”
说完,冬梅用雁凌云逃离了白阳的怀抱。
“吼!哈!”喊声骤疾!
白阳眼珠一瞪,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更让他意外的是手里突然变得轻了,立即伸手去拉冬梅,然而手指还未伸出,铺天盖地的剑光扑面而来,宛若一道光墙,虽不能铺天盖地,但也足够将白阳盖住了。
白阳乘风欲躲,奈何也有剑光突破云雾而来,将他裹了个严严实实。
白阳的嘴角抽搐了两下,暗道女人果然危险,不论大小。
剑光近身前,白阳化为一道白影钻进了雾气团中,企图通过在雾气团中穿梭躲过剑光。
然而,上千名剑士一起出剑,气势如虹,剑光如同海浪一般。
白阳还没有从雾气团中钻出去,便被剑光拍了出去。
剑光一浪接着一浪,汹涌澎湃,卷起的风也狂乱肆虐,无法用雁凌云乘风而行。
白阳被剑光裹挟着冲下了山巅的演武场,向那个飘渺峰飘渺楼飞去。
楼内,两个老者和一个年轻人正翘首看向天空,啧啧称奇、不停点头。
白阳飞下来,岳武当机立断重新陷入昏迷。
秋白和李虎则端坐在一张檀木方桌两旁,目不斜视,讨论茶道,喝得津津有味儿。
“啧啧,真是好茶!”李虎吧嗒嘴,拍了拍肚子。茶杯里,白阳的英姿很是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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