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从,那么要怪就怪,卫家小儿将军营交由你来统领了,今日我不得不杀你!”
“是嘛?”裴潜老神在在看着沮宗,就像是在看待一个小丑,他将手中的杯子随意的扔在地上。“沮宗,你可是好大的胆子啊!”
“砰”清脆的陶瓷碎裂的声音。
“刀斧手!”裴潜招了招手。
酒楼下立刻涌上了来一群手里拿着刀斧的壮汉,一个个身材魁梧,神情凶恶,气势汹汹,还没有开战呢,看到这样的人,气势就得弱上三分。
这些刀斧手二话不说,就把围在裴潜身边的士兵给砍了。
一时间,酒楼染血,只有六个士兵却起码被二三十人砍杀,现场血腥极了。
甚至于,杀死了六名士兵,刀斧手们将目光投向了沮宗。
“你?!”沮宗看着这左右而来刀斧手顿时慌了神,难以置信的看着裴潜。“你竟然早就想杀我了?”
他根本没有预想裴潜会知道他们的计划。
裴潜依旧如之前一样自然吃喝,随口解释道。“不好意思,我等你很久了,主公离开前曾说过,如果有人想要在他离开的时候发难,必然要相对掌握兵权的我动手,我和你往日无有交集,且与你兄长沮授不过只是点头之交,实在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让你来拜访我”
“左等右等,果然等来了鸿门宴”
“不过,现在,这是你的鸿门宴!”
“可惜了,你背后的沮家和你的兄长沮授可能都要被你所连累了”
沮宗顿时明白,他们的行动败露了,但他还有队友,还有希望!
“呵,我劝你还是赶紧放了我,就算是我牵制你失败了,但今夜动手,可不仅仅只是我一个,赵浮将军和程奂将军现在估计已经夺取了邺城,我们还有全程的氏族支持,更控制了卫家一家老小,就算是是他回头攻打邺城也不可能能够攻下邺城,你输定了,我劝你早点放了我,我还能够放你一条生路!”
裴潜从头到尾就没有变过神色,还拿手帕擦了擦嘴。
“原来是对城门和州牧府动手了啊?”
“啧啧,我也不妨告诉你,你所谓的赵浮将军和程奂将军敢去对城防军和主公的家人动手,下场会更惨,现在,说不定你是唯一活下来的一个”
“不可能!”沮宗瞪大着眼睛。
“没什么不可能,我且留你一条狗命,让你见见什么叫做绝望,到主公面前听候发落吧!”裴潜微微抬手,厉声道“带下去!”
左右两侧立刻就有刀斧手将沮宗擒拿,架着沮宗离开。沮宗佝偻着身子没有半点力气,就像是死狗一样,面容惊恐,现在他只能够寄希望于程奂和赵浮他们两人顺利,否则,他今日真的便像是兄长所说的一样,将沮家送进了无底深渊。
裴潜扫了一样沮宗的背影,不由感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随即又将目光投向了城门口,那里的火光正盛,隐隐有喧嚷的声音,不过,应该很快就会泯灭,一切都将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