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还能够干嘛呢?当然是给主公守好城门,让你们这群反叛者无机可趁了”徐晃放下扛在肩膀上的斧头,一步一步的走向程奂。在徐晃的背后是一群同样手持巨斧的悍斧卒,每一位都凶悍无比,站在一起黑压压的一片。
程奂吞了一口口水,脑中各样的念头闪过,既然徐晃出现在这里,那么说明他们的事情已经败露,毫无疑问,他们今夜的行动必败无疑。
微微摇头,撇去脑中其他的念头,自己现在该去想的不是徐晃为什么会再这里,今夜的行动还有没有成功的可能,而是该认真的想一想自己怎么能够在徐晃的手里活下来,徐晃的勇武他见识过,张郃在他手下都难以有还手之力,那自己碰上徐晃...
投降?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又像是流星一样转瞬即逝。
太迟了,今夜行动的失败,必须要人付出血的代价。哪怕是像是赵浮、沮宗这些世家之人,他们背后的世家都保不住他们,何况自己这个大头兵呢,恐怕第一个人被扔出来顶锅的就是他吧。
没有退路,只能够拼死一搏。
程奂咬着牙冲向了徐晃,脑中已经有了各样的计算。
我用的是长刀,比徐晃手中的巨斧轻巧,那么我的速度就比徐晃的快,只要小心一点,采取以快打慢的方法,我未必没有胜利的机会。
而事实证明,程奂有点想多了。
面对程奂,徐晃只有简单的一招,一步踏出,身形弹射如同一枚巨大的炮弹,带着狂暴的冲击力杀到,手中巨斧在冲锋的时候便已经在手中转动,抡圆了,就着冰冷的月色,便是一记斜斩,带出一到皎洁的亮光来。
巨斧带着苍茫腐朽血腥味,破开空气的束缚,裹挟凌冽的气势在半空中划过,将面前来不及施展什么速度优势的程奂腰斩。
“噗”嫣红的鲜血洒了一地,给这曾经经历过无数次血战的邺城城墙再添一些血色。
倒在地上程普看着阴暗的城墙角落,逐渐黑暗的意识当中,他才忽然明白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
无论是背叛卫宁,还是企图与徐晃斗上一场。
人生三大错觉之一,我能反杀,莫过于此。
“投降不杀!”徐晃单手拍在巨斧上,这就如同拍响的钹,声音回荡在城墙之上。
这话是对程奂所带的那些世家仆从说的,罪首当诛,但是那些仆从们只是奉命行事,杀了只是白白杀害而已。
跟从程奂一同来的仆从哪见过这种阵仗,他们又不是士兵,顶多其中有些豪侠而已,见将军都被一斧头腰斩了,他们哪里还有什么胆气继续战斗,要么连忙转身逃窜,要么连忙扔掉手里的武器投降。
悍斧卒们很快用他们所带的绳索,反将他们捆绑,扔在一处。
徐晃留下了一半的悍斧卒守着城墙,带着一半的人前往其他城墙。
他们于几日前就脱离了前往上党郡的队伍,化整为零,悄然进入了邺城,并在城防军的帮助下,隐藏在了四面城墙之上。
其他三个城墙也都有他们的人,所以徐晃也不用去,现在他该去州牧府收拾残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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