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飞鹰从天空而降,其翼护庇众骑兵。
颜良眺望匈奴骑兵的军阵,不得不承认一点,匈奴骑兵的统御术不错,无论是激发骑兵的速度还是杀伤力,现在自己就像是天上的飞鹰和草原上的狼王所盯住一样危险。
但,大汉也有大汉自己的骑兵战法。
颜良抬起双手,拳套已经佩戴整齐,金石锐刺,仿佛是大象的象牙一般。
“箭矢阵”
前冲的烈先锋瞬间变阵,以颜良箭头呈现一种箭矢的军阵排布。所有人在一瞬间仿佛锋芒毕露,却又僵所有的锋芒都集中到了颜良这一点。
“给!老子!凿穿他!”颜良怒目嘶吼。
烈先锋立刻被激活了,所有战骑身上立刻发散出诡异的红光,摇曳如同幻影。但在张杨看来,这仿佛是南蛮洞主才学的“怒术”和“狂化”。
军阵沉默,却仿佛是压抑着一股即将爆发出来的怒火,让人望上一眼就心惊肉跳。
“射箭”呼衍觉指挥,匈奴常年在马背上追猎,弓术极佳,先用弓术削弱对手,这是最优战术。
立时,从匈奴军队中射出无数的箭矢来,如同暴雨侵袭般的落向颜良军阵。
但颜良和属下骑兵的脸色就没有变过。
烈先锋,先锋为兵之先者,烈先锋,便是最为猛烈的先登骑兵。
先锋意志,勇往直前,生与死,冲锋那一刻起,就已经被抛之脑后了。
要么,你被我们凿穿,要么,就是我们死在最前方。
打的就是一波流!
箭矢落在士兵们的铠甲上,有的直接弹飞,有的恰巧射中薄弱处,骑兵立刻倒下,后方的骑兵可不会有丝毫的闪避,径直撞上去,要么将死去的袍泽的尸首顶着向前冲锋,要么直接踩踏,没有任何的犹豫和弯曲。
凿穿敌阵,将敌人杀了个干净才是对袍泽最好的致敬。
双方军阵最前方的大将率先对攻,颜良正面迎上了呼衍觉。
呼衍觉手中大刀抹上一层火焰,带着战马前冲的势头率先斩出一道足足有一米宽,数米高的火浪来。
“花里胡哨!”颜良轻哼一声,微微附身,左臂挡在马前,猛力一挥,将面前的火浪一刺点碎,在双方接近的瞬间,右手向前,金石锐刺爆发出晃人光芒,径直刺向呼衍觉的脑袋。
呼衍觉连忙撤回大刀来阻挡,周身火焰缭绕,既可阻挡,又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咚”
交错瞬间,颜良的金石锐刺直接贯穿了呼衍觉手中大刀,深深的凿入了呼衍觉的脑袋里,尖锐的一点从脑后贯穿。
嫣红的鲜血立刻染红了颜良的手臂,他还在“拖”着呼衍觉的身躯向前,两只金石锐刺不停挥动,一路向前。
“轰”两道骑兵洪流终于碰撞在了一起。
但大将已经被杀,军阵被颜良以无双勇力从正面直接凿穿,烈先锋长驱直入,直接将匈奴从正当中劈成两半,这场战斗,从呼衍觉被杀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