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大爷,你想也别想!”
......
吴影和白泽匆忙赶往悦来酒楼,任谁也没想到接个亲会出现这么严重的事情。
铁泰本来在家为父守灵,听闻此事连孝服都没来得及脱就赶往了酒楼,三人在酒楼前不期而遇,吴影和白泽看到他的穿着脸瞬间变白。
死啦?真的死了吗?是哪个天杀的要了他的命?
铁泰扫了两人一眼:“我正为父守孝,来的急没顾上换!”
吴影攥起拳头又松开,先去看吴苏,一会儿再跟你算账。
“你大爷,差点儿让你吓死!”白泽骂骂咧咧地走进酒楼。
司徒清婵坐在床边握着吴苏的手,孙定远坐在一旁锁着眉头,宾客还在另一个酒楼等着喝喜酒,如今新郎却躺在这里人事不醒,自己怎么也得回去给众人一个交代。他妈的,这脸被打得啪啪响,无论凶手是谁都没有好下场!
敲门声响起,孙定远抬头看向门口:“进来!”
吴影三人推门而入,当看到铁泰时目光一凝,这他妈,人还没死就跑过来吊唁?
司徒清婵的俏脸上登时蒙上一层寒霜,愤怒地瞪着铁泰:“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误会,我就是着急过来没顾上换衣服!”铁泰连忙解释,唯恐父女俩把自己生吞活剥。
吴影走到床前,把两根手指放在吴苏的鼻孔下面感应了一下又趴在他胸口听了听心跳,起身长舒一口气:“放心吧,死不了!”
司徒清婵瞪向吴影:“你就这么不在意你兄弟的性命?你知道他伤的多重吗?灵力尽失,五脏六腑破裂!”
吴影摇头:“我不是不在意他的死活,而是非常在意。在万妖山的时候,有一次他被一头三级妖兽踩进地底,等我把拖出来感受不到一点儿气息和心跳。我本想把他埋喽,可饭团一直不让,等到第三天他就有了心跳和呼吸!”
“那次可比这次严重,不知道骨头被打断多少根,内脏更是破碎不堪,胆和肝被妖兽打得稀碎,就那样他都没死,所以这次也死不了!”
“那次多久醒过来的?”司徒清婵看着吴苏。
“一个多月吧?反正时间挺久的!”吴影回想了一下回道。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要是被打成那样得死的透透的!”白泽狐疑问道。
“你能跟他比吗?他不是人,你是人!”吴影白瞪白泽。
“嗯,那倒是!”白泽深以为然。
“吱嘎”,李管家推门而入,看到铁泰眼神一凛急忙看向床上:“吴苏他...?”
“没有,这小子给他爹守孝没换衣服就跑过来了!”孙定远摇头解释。
“他奶奶,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乖娃子嗝屁了呢!”李管家斜楞铁泰,吓得他浑身一紧。
司徒清婵看着李管家:“李爷爷,都抓到了吗?”
李管家点头:“嗯,一个没跑了!”
司徒清婵起身:“好,我们先回府,我要亲自对付那些混蛋!”说着眼睛冒出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