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泰钱庄掌柜见到柴绍的亲笔信,就是微微一愣,“不知这张票据,二位客官从哪得到的?”
“怎么,这票据是假的?”项南见他这么问,不悦的问道。
“不是,票据是真的。不过蔽行的规矩,如此大的票据,自然要先问明来历。”掌柜的解释道。
“是你们东家柴绍柴公子亲自写给我的。”项南随即解释道。
“原来如此。”掌柜的点点头,“那您是全取了,还是只取一部分呢?”
“全取了哪里拿得动,先取一千两花吧。”项南摆手道,“剩余的仍然存柜上,以后随用随取。”
“是,您稍等。”掌柜的点点头,吩咐账房先生去取钱,又吩咐伙计端来茶水、点心伺候着。
像项南、徐子陵这种可是贵客,当然要小心伺候。
……
项南、徐子陵一边品着茶,吃着点心,一边坐等。
过了约一盏茶时间,忽然项南耳朵一动,“门外似乎来了很多人。”
徐子陵也一愣,连忙走到窗前,向外一看,顿时一惊,“仲少,门外来了好多捕快,已经把钱庄团团包围了。”
“什么?”项南一愣,看向掌柜,“掌柜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哼,你们两个小贼好大胆子,居然敢诓骗我家公子的钱。”掌柜的冷笑道,“识相的速速束手就擒,不然等捕快大哥们动手,可就有你们好瞧的了。”
“这份凭据可是你们家公子亲手写的,你们想不认账么?”徐子陵一听怒道。
“瞧你们俩这德行,我们公子会写十万两票据给你们?肯定不是你们敲诈勒索,就是做局行骗。”掌柜的冷笑道,“有什么话,还是到大堂说罢。”
这时,太源府的捕快也已经冲了进来,各个手持利刃、锁链,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岂有此理!”徐子陵见状,都生起气来。
他本来性格很是和气,向来不肯与人结怨。
可是今天居然三番两次被人小觑,是可忍孰不可忍!
“陵少,别动怒,咱们走~”项南却拉住他道。
跟他们这些人动手实在犯不着,就这些虾兵蟹将,不是他们一合之敌。而且打完了,他们也得跑。
既然如此,何必要打。
徐子陵忍下怒气,随即同项南施展鸟渡术,一下撞破窗户飞了出去。
以他们的身手,顷刻之间,便已鸿飞冥冥,消失无踪,徒留惊呆的掌柜和一众捕快。
……
“真是气死!没想到柴绍居然出尔反尔,如此不守信用。”离开钱庄,徐子陵生气的道,“当初就该拿他十万两现银才是。”
“想开一点,拿了十万两现银,咱们也搬不动。”项南笑道,“钱财身外之物,不用执着。”
“我不是执着于钱,我是气他们狗眼看人低,翻脸不认账。”徐子陵摆手道。
“我理解,走吧,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晚上溜进国公府找玉致姑娘。”项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