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其他的炼金术,无论是炼制药水还是炼制器物,都只是在炼制一些一次性生效的死物。
而生物炼成则完全不一样,通过假以时日的研究,完全有可能炼出来传说中的幻想生物。
这种生物既可以用作单纯的观赏,也可以通过人工驯化培养,用作应对敌国的战争中。
所以那个时间段内,整个坎贝尔全国的炼金术风气,都是以进行生物炼成的研究为荣。
一个炼金术师,如果在职业生涯中只炼制药水,而从来没有炼制过生物活体,那么是要被同行嘲笑和排挤的。
不过,兰雅大陆的诺亚学院,却一直在对坎贝尔公国的炼金术师圈子里流行的这种风气嗤之以鼻,并且不断发出警告:
生物炼成是炼金术的禁忌领域,这是在和造物主抢玩具,一旦操作失误,将会酿成灾难性的后果。
不过,当时的坎贝尔大公并不在意这一点,毕竟,只要能够掌握这种炼制生物的技巧,作为统治者的他就可以源源不断地为自己的军队补充兵源。
而且这些人造士兵既不用每个月发军饷,而且也绝对不会背叛,
而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军队的规模完全可以摆脱人口的限制,无限扩大,这对当时的大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所以坎贝尔大公也对生物炼成事业睁一只眼闭只一只眼,甚至说他本人也在暗中支持也不为过、
不过后来,生物炼成也被坎贝尔大公列位了炼金术的绝对禁忌。
陆凡当时听到这里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从绝对支持到列为禁忌,坎贝尔大公的这个态度变化有点转得太快了,实在是有点违和。
而且,当时的坎贝尔大公,估计为了支持生物炼成这项事业,下了血本,
作为一个精明的国家君主,他真的甘心自己的这些投入都打了水漂?
除非……
除非他不得不放弃这些投入,否则他自己的统治都要受到威胁。
陆凡就这样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总算是顺利到达了大厅的出口。
想到这里,陆凡心念微动,他转向比拉克姆的方向,问道:
“比拉克姆先生,你还记得之前”
(以下内容是临时内容,在一个小时之内会替换成正式内容)
当天晚上,陆羽回家之后,陆佑康和高秀丽兴奋地问东问西。
陆羽不知道为何,总感觉今天这电影看得,比之前在魔都陪同事看电影还累。
所以他就随便应付了两句,早早地回房间休息了。
晚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做着一个噩梦。
梦里,陆羽意外地发现,自己成了电影《龙王赘婿》里的男主角。
现在情节进行到了三年之期刚开始,陆羽要进行隐忍的时候。
当他入赘家族的女主角登场时,陆羽直接惊呆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正是柳梦圆。
此时按照剧情,陆羽和柳梦圆正产生纠纷。
“叫我柳总!”柳梦圆美眸直视陆羽,用低沉而清丽的声音命令道。
陆羽又惊又怒,我才是店老板,凭什么叫你总裁?
“莫挨老子!”陆羽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招牌台词。
柳梦圆也保持着招牌式的冰冷表情,她轻轻拍了拍手,忽然从她身后走出来两只健壮的雪媚娘。
这俩货,与其说是雪媚娘,倒不如说是肌肉兄贵。
因为团子只是它们的脑袋,在这副圆滚滚的脑袋下,还有着肌肉发达的身躯。
两只强壮的雪媚娘一左一右架住陆羽,陆羽试图挣扎脱身,但是无论他怎么发力,都无济于事。
柳梦圆走到陆羽面前,此时她的右手里,不知为何出现了看电影时候的爆米花和饮料。
柳梦圆伸出自己那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纤玉手,绕着陆羽的嘴唇轮廓抚了一圈,然后就猛然把手里的爆米花,强硬地塞进陆羽嘴里。
“这一把爆米花,罚你不识好歹!”
她紧接着又把一把爆米花塞进陆羽嘴里。
“这一把爆米花,罚你有眼无珠!”
紧接着她用力捏紧了手里拿着的杨枝甘露杯子,大量饮料从吸管里喷出来,喷了陆羽一脸。
“这一泼,浇灭你我夫妻情分!”柳梦圆冷声道。
陆羽只感到脸上湿漉漉的,饮料顺着脸颊流下来。
“啊啊啊!”
他发出愤怒的吼叫,然后猛地从噩梦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大口地喘着粗气。
此时他摸了摸脸颊,发现现实中的自己,脸上也湿漉漉的。
再转头一看,好家伙,二哈这货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在了自己身边,它睡得迷迷糊糊的,似乎在梦里吃什么好东西,所以在不停地用大舌头舔陆羽的脸。
陆羽叹了口气,轻轻把二哈的脑袋搬开,然后起床进了洗手间。
他洗了一把脸,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因为刚才那场噩梦的原因,他身上穿的背心已经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了身上,露出了线条优美的胸肌和八块腹肌。
最近这些时日,他不断修炼体术熟练度,所以看起来身形更加结实了。
不过现在陆羽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这上面,他还在回忆着刚才那场噩梦中的画面。
“打断你我夫妻情分!”
“你我夫妻情分!”
“夫妻情分!”
“情分!”
……
柳梦圆这句台词像魔咒一样,在他的耳边萦绕。
他又拧开水龙头使劲洗了一把脸,这才稍微缓了过来。
陆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噩梦,但他心里坚定地觉得,梦里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因为他坚毅果敢,绝不是舔狗性格,剧情的前提根本不存在。
“绝对不会发生的,她就是个普通的店员而已。”陆羽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握紧了拳头。
周末的假期就这样在纠结中度过了。
下周一上班的时候,陆羽和柳梦圆依然像往常一样在后厨忙碌着,周一的时候,人们的消费需求格外得高,所以活儿不轻松。
两个人沉默地工作,谁也没有再提之前看电影的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