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云昼子本就是这‘白昼草’修炼成精,换句话说这白昼族人就是我们的信徒,我的出生地就是这天坑,看先祖一辈与这白昼族人相互依存千百年,从安定无人打扰,到后期的兵荒马乱,再到现在的落魄入坑,我看在眼里痛在心中,毕竟在我还幼小之时,靠白昼族人维持周围安定,才得以有一段平静的时光,可以安稳的吸养天地之气、日月之辉,助我修成现在这一身的本领,我想你也应该是知道,像我这样可以任意变化的动植物,实力是远超你们人类初空境与往空境大能的,但是我们身上的天材地宝也是你们一直所贪图的,所以很多人千方百计想得到我们这一身的好东西帮助自己的修习,就像你们开国的王者张羽承,虽然我在他们建国之后才突破的初空境界可以化练成人形,但是总觉得他们对于白昼族人不公平,当然其它族群我也不太知道,但是据说也好不到哪去。特别是三百年前的那场动 乱,白昼族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几个人跟着程越峰造反了,后面以失败告终,赔上自己全部的土地,搬入这天坑之中,从那以后这白昼人就像疯了一样的采摘白昼草,企图提升自己的实力,但是都以失败告终,他们哪里知道,这没成的‘白昼草’对于‘借光法’十之八九是一点作用也没有的,看看现在这群家伙,真是让我心痛,嗨话多了。” 云昼子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说回来,你这一身的纹身,是根据叶脉形势纹路而至,与白昼族人理解的完全不同,他们以自身为本,忘记了与‘白昼草’相互依存的关系,位置弄错了,功法自然成功的就少,特列的端木青也算是个幸运儿,既然成了,这就是造化弄人吧!所以很多人都属于自焚而傻,忘了根,哪会成功呢,当然不是说你这个纹路对了,就不会受明天的灼热之苦,只不过比他们承受的要轻很多这是其一,其二我给你留下的叶子,其实就是‘白昼草’明天你觉得实在挺不过去就吃进去一片,可以内外相互融合减缓你的痛苦,其三你明天下到这天坑的第九层,找个阴冷的地方待着,会进一步的减轻你的痛苦,当然下面说是监牢仓库,其实哪有什么犯人,你记住我说的话了吗?”云昼子看着易生把这几项辅助之力一一嘱咐。
“多谢前辈,给我想的如此周全,晚辈感激不尽,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林云师明天可能会赶路,我该怎么托词呢?”
“小子,你还真是处处要帮忙啊!但是你说的也是个问题,那个小鬼也是难缠,你就不用担心这个了,我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记住明天一早听到响动就下到九层去,不要管别的”云昼子又嘱咐了一遍。
易生点头表示牢记于心,云昼子再无什么叮嘱,一个晃身消失在了易生的眼前。
“章易生,你在哪发生楞,林云师叫你回去”如银铃一般的声音在后面叫着章易生。
易生回头看见是雪怡许有些慌乱的说“好的,我刚才啊肚子有点不舒服,耽搁了点时间。”
说着话头也没抬跟着雪怡回到了宴席,大家还在继续,林啸天看易生回来了,又继续的喝了起来,笑呵呵的看着两个小孩。
“林云师,我可能还是受毒瘴影响,身体不是很舒服,想早点休息,您看可以吗?”易生座在林啸天身边说道。
“嗯,你先去休息吧,明天看没什么事情,估计也就该赶路了,早点睡下也好,雪怡啊,你要是不喜欢这个环境也去休息吧。”林啸天对着易生和雪怡说着
“好的,云师”两人同时起来对林啸天深施一礼,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看着雪怡要进自己的房间时章易生突然拦住了她。
“雪怡,你明天早上,尽量别早起,你修为挺高的,我知道也是天天下苦功的结果,但是明天尽量多休息一会不要起太早,啊!”说完这几句没头没尾的话,章易生马上回头跨进自己的屋子关上了门。
他不想明天波及到什么人,这云昼子虽然是白昼族人的供奉对象,但是也是纵容四眼鬼蛙王吃族人的帮凶,明天他为了帮我争取时间,说不准会不会又害人性命,如若是那样,我也就成了间接帮凶,易生想着一切,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精神上还重复着刚才云昼子嘱咐他的几步,双重压力下到让疲惫的身体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的清晨,“咕隆”一声巨响,像是打雷一般把沉睡的章易生惊醒,他什么也没想,一个翻身起床,直奔出门外,恍惚见看见了端木芸,她四仰八叉的躺在自家的当院中,也被刚才的响声震了起来,迷迷糊糊的时候,章易生对她说道“族长,可能有什么东西攻进来了,我先往下面去避避,你告诉我们云师一声。”
章易生说完话头也不抬的就直奔坑下跑去,一路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昨天晚上喝的大醉的族人,还好他昨天下去过一次,也算轻车熟路,不一会的功夫他就到了九层腹地,也没多想找了一个最为狭小的坑洞,他直接就钻了进去,拿手摸了摸周围的岩壁,发现没有潮湿的现象,就是挺凉,易生就放心了,把昨天的三叶‘白昼草’,放在手心中等盘腿而坐等待着烈火灼身,他紧闭双眼,浑身不敢动,虽然在天坑下方,但是耳中还能听见上面轰隆隆的响声,心中默念希望无人受伤,老前辈云昼子手下留情,毕竟是自己族人,不要有人受伤等等话语,还没等他念上几句,猛然间就觉得从胸口处慢慢升起了一股子热浪,随着血液的流动,明显能感觉到这温度的提升,从温暖到炙热,易生虽觉得难受却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布头放入了口中,狠狠的咬住,伴着一股股莫名涌出的火热,如同针刺一样滤过易生每一寸皮肤,他看着手里的‘白昼草’想吃却又抬不起来的胳膊,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