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夫人屈居东南角,偏外室和外室女安居忠意伯府,恶心不死她们母女!”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我可不做!”大夫人脸儿有些发绿,显然外室什么的,大夫人也恶心的紧。
杜凝云见此,也不多言,便笑道:“母亲不愿也算了,总归她们母女也掀不起大风浪。”
杜凝云说着,便笑着扯开话题,又陪大夫人聊了许久,才起身福了福,要离去。
大夫人却在杜凝云要走的时候喊住了她,又思索了一阵,才说道:“让那外室进来,恶心死她们母女!”
杜凝云便笑道:“母亲放心,管叫她们母女知道被恶心膈应是什么滋味。”
杜凝云说罢,便笑吟吟的去了。
今天从香菩寺回来时,便有人告知弄墨,说二房又一对双生子的外室已经找到了,然后便将诸事详细的告知弄墨。
弄墨便赶忙告诉杜凝云,说:“那外室因病脸上生了脓疮,原本的绝色美人变得面目可憎,便连着两个女儿也被二老爷遗弃一月有余。”又说:“已经按照吩咐用钱买通了她们母女。”
杜凝云得知,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世的谢家人来早了,却也正好方便她布局呢。
杜凝云便笑着说:“做的不错。嗯,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是谢家人来,明天便让她们来,伯府的大门前人稀的很,也热闹两日。”说罢,便让弄墨拿上钱去赏,却又想起什么,又补充道:
“告诉外室母女,她们到忠意伯府后住的是忠意伯府,婚事自然由忠意伯府的伯夫人来定。”让两个外室女知道二夫人拿捏不了她们的婚事,她们两个做事才无所畏惧呢。
弄墨便赶忙拿了一小包银子出去了。
次日,忠意伯府大门前,一个脸上疮痕未愈的妇人带着一双女儿跪了下来,手中举着二房老爷的腰牌信物,高呼要见二夫人。
大夫人早知道她们会来,得知消息一面让她们母女进来,一面喊来了二夫人和二老爷,叫他们夫妇来认人。
二老爷一见妇人脸上的疮痕,便嫌恶的说道:“好个丑妇,脸都毁了还有胆子找上我了!”
言罢,大夫人等人眼神都变了。偏二老爷还恬不知耻的向大夫人说:
“你请我们来就是看她么?她本就是贪我的银子才跟的我,是自己不知羞。如今长了毒疮是天罚她,是她活该被我弃了,你还让她进伯府的门,也不嫌脏么?赶快撵出去干净!”
妇人闻言,先前还有一丝侥幸的心瞬间冷了下去,再不期望二老爷怜她,捂着脸便跪地痛哭起来,说道:
“因君誓言随君去,愿报君恩奉百年…”
妇人还未说完,二老爷就被她脸上的疮痕弄到胃口倒尽,当即一脚踢开这妇人,冷声道:“你若有花容月貌,我还能怜你一怜。可你也不寻个镜子照照,你丑如罗刹夜叉,还有脸哭诉么?”
言罢,饶是二夫人自看到妇人便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此时也和众人一样心生不忍。
虽然这不忍立即就因大夫人的话烟消云散。
“二弟,无论她如今是丑是美,但她替你孕育了一对乖巧的女儿,如今她找上门来,你也该给这两个女儿一个名分!”
“给什么名分?本就是见不得光的玩意儿罢了,还敢厚颜无耻的来败坏老爷的名声,赶紧撵出去才是正经!”二老爷还没炸毛,二夫人瞬间炸毛的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