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强说到这里,再次叹口气,“唉,我不是在帮这厮说话,实在是……军队在这方面,吃的苦头也不少,他们囤积居肯定不对,但是起因,真的不是因为贪婪。”
“我相信,最初不是因为贪婪,”李永生点点头,对方的解释合情合理,非常到位,但是这并不能为那些无耻行径开脱,“你可以把这些话,解释给黎庶听。”
“这个……”祭强犹豫一下,心说多少黎庶会有兴趣听这个?这种时候,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做章。
所以他最终还是叹口气,“现在真不是解释的时候,这样……等国内的混乱结束,一定要好好地跟黎庶解释一下。”
李永生听得哼一声,“没错,我也是这个意思,平时做一些普及,不什么强?事到临头,反倒是要怪黎庶没耐心听……早做什么去了?”
“是是,”祭强苦笑着连连点头,心说这本来不关我的事,为了维护同袍的荣誉,我这也是蛮拼的了,“平常他们不该高高在,愣充大瓣蒜……我其实也看不惯。”
“还是的,”李永生点点头,“总端着,有什么意思?事到临头哭都来不及。”
他想不想把事捅出来?真的很想,但是此刻捅出来的后果太严重,最后倒霉的还是黎庶,他不得不认真考虑,不过,想让他不捅出来,肯定也要付出些代价才行。
“那李大师您看……”祭强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这事儿怎么处理?”
李永生斜睥他一眼,沉吟着发话,“干掉这个指挥使……有问题吗?他太让我恶心了。”
“交给我了,”祭强毫不犹豫地回答,“一会儿我过去,找个理由跟他拌两句嘴,直接杀掉完事……他储物袋里那么多粮草,官司打到哪里都不怕。”
杀掉一个指挥使,绝对不会是小事,哪怕是在战乱时期,但是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粮草……”李永生沉吟一下,“他这些粮草,咱怎么做才能留下来?”
他已经知道,军队在作战的时候,会遭遇粮草短缺的问题——襄王的军队被困在海边,也是后勤跟不,但是他认为,豫州军役房已经备战很久了,不会面临粮草短缺的问题。
正经是指挥使随身携带这么多粮草,实在是太可疑了,他想像不出来,这厮在什么地方,能用到这大批的粮草。
“粮草……”祭强也沉吟一下,最后才回答,“想要留下粮食的话,不好杀人了,或者……是将来人全部杀掉,咱们好撇清关系。”
一听这话知道,祭真人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他可以为军队的荣誉,请李永生开一面,但是真的面对到个人的话,他也不介意一举杀掉这百人的马队。
其实还是指挥使的行为太恶劣了,祭强在一边,看得分外明白,对于杀掉这样的人渣,他没有多少压力——把消息封锁住才是关键。
李永生眉毛一挑,对这个建议很有点心动,但是最终,他还是苦笑着摇摇头,“算了,这么多人看到他们来了,想要灭口,咱们得杀多少人啊?”
祭强暗暗地松一口气,笑着点点头,“不杀人的话,要他一点粮食,那还不简单?”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也不想走极端,留下对方的粮草,放其小命一马,是最好的结果。
李永生微微颔首,转身走了回去。
现在指挥使他们所在地方,气氛也有点尴尬,他想前要回储物袋,可是血奴根本不理他,也不说话,只是有人试图靠近它的时候,它会直接释放出真人的威压。
指挥使希望,旁人能帮忙关说一下,但是别人直接拒绝掉了——你让我去找真人讨还东西?抱歉,想送死你去,别拉我们垫背!
理论,他是可以找一些永乐县的权威人士,来帮忙说项的,如说蒙县令。
不过非常遗憾的是,萌县令虽然较懵懂,智商却是在水准之,哪怕是没有看到储物袋里的东西,见到李永生等人的反应,他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县尊大人做为地方官,屁股可是坐在黎庶这一方的,他恶狠狠地瞪着指挥使,眼恨不得喷出火来——混蛋,你自家的粮草多得吃不完,还要算计我子民的粮食?
祭强走过来,直接对着指挥使发话,“我问你一句,想死还是想活?”
指挥使愣了一愣之后,迅速点点头,“想活。”
祭真人一摆手,淡淡地发话,“想活滚蛋,让郡房里派别人来,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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