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不好,师傅败了师傅败了!”
“师傅败了,咱们快逃啊!”
“师傅咱们快逃吧,对面的敌人太强了!”
“……”
丁春秋好一阵头晕眼花,身后的徒弟们还不省心,一个个惊慌失措大呼小叫,吵得他脑袋都大了两圈心中后悔徒弟收得太多。
“咳咳,都,都给我闭嘴!”
咳嗽着嘴角溢出丝丝血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满眼怒火狠狠瞪了身后弟子们一眼,多年积威瞬间让刚才还吵杂喧闹不休的星宿派弟子瞬间噤若寒蝉冷汗淋漓,一个个老实巴交不敢有丝毫妄动。
“说说吧,为何见到丐帮弟子便出手伤人!”
林沙轻笑出声,毫不客气打断了丁春秋在弟子面前耍威风,身形一晃魁伟的身躯犹如一座高山将丁春秋拢在阴影之中。
“哼,我找丐帮乔峰!”
丁春秋面上一副不动如山的摸样,心下却是惴惴不安虚得很,早已生出悔意郁闷刚才怎么就没见好就收,直接跑路省得眼下的尴尬处境,被一个江湖小辈压制不敢有丝毫妄动?
“找乔峰干什么?”
林沙眼睛微微一眯,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听到话头的全冠清一脸凝重凑了过来,话刚出口便觉一阵头晕目眩大叫一声不好,哼都没哼一声仰头便倒,引来身后群丐一阵惊恐骚动。
“不用担心,只是被迷翻了而已,这老家伙全身上下都是毒,你们不要过来,带着全长老离开吧!”
林沙眉头轻皱,脚后跟轻轻一踢,昏迷在地的全冠清身子平平飞到群丐脚下,立即被七手八脚抬起。
“那我们这就离开,林沙兄弟一切小心为要!”
星宿派弟子手段太过诡异,无声无息就能下毒的手段谁都忌惮。
此时群丐有了台阶可下,就连替死去弟兄报仇的心思都没了,直接抬着全冠清急匆匆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擂鼓山下的官道一下子空出一大块,气氛却并没有因此而松缓,反而越发凝重压抑。
面对林沙,游坦之和王语嫣三人,丁春秋跟手下一票弟子竟没有丝毫反抗之念,一个个老实得紧根本就看不出他们之前的嚣张跋扈。
“丁春秋说说吧,不要等我没了耐心直接动手!”
待群丐的身影消失在视野,林沙眉头轻挑回头轻笑道。
“咳咳……”
林沙的态度很是‘和善’,可不知为何丁春秋心中却冒出丝丝寒气,感觉林沙背里地一定不怀好意。
“我是来追叛门弟子阿紫……”
他也是聪明,脑子一转便有了说辞,除了神木王鼎的事情不好轻易泄露外,其余的事儿倒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原来他在陕西境内和一众弟子相遇。大弟子摘星子幸而尚保全一条性命,却已武全失,被众弟子一路上殴打侮辱,虐待得人不像人,二弟师鼻人吼子暂时接领了大师兄的职位,众弟子见到师父亲马自出,又惊又怕,均想师命不能完成,这场责罚定是难当之极,幸好星宿老怪正在用人之际,将责罚暂且寄下,要各人戴罪立功。
众人一路上打探丐帮的消息。一来各人生具异相,言语行动无不令人厌憎,谁也不愿以消息相告;二来萧峰到了辽国,官居南院大王,武林中真还少有人知,是以竟然打听不到半点确讯,连丐帮的总舵在何处也查究不到。
无可奈何之下,丁春秋闻及擂鼓山棋会即将开始,他便打算先了结了与聪辨先生苏星河的恩怨再说其他,没想到在擂鼓山下竟然遇到了大群丐帮弟子,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了这么好的机会直接动手。
可惜,最后撞上了铁板连脱身都困难。
“哦,照你这意思,为了追拿一位区区门中叛徒,就需你这位星宿派掌门亲自出手?”林沙不置可否轻轻一笑,一脸玩味嘲笑道。
“这这这……”
丁春秋心中暗暗叫苦,一下子说得顺口露出了破绽,见林沙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不放,眼珠子一转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阿紫那逆徒,身上还带着我星宿派传承典籍《化功**》!”
林沙暗地里撇了撇嘴,他自然知晓阿紫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很有些神奇的神木王鼎嘛,不过却没有点破丁春秋的谎言,免得太过惊世骇俗,只轻轻一笑说了句让丁春秋骇然色变的话:“幸好你没找到乔峰,不要就凭你这点手段,想要找乔峰的麻烦简直就是找死!”
“……”
丁春秋一张老脸憋闷得通红泛紫,暗暗握紧了拳头心中窝火得紧,却是老老实实屁话都不敢多说一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