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什么也没记住，什么也没感觉到呀！”张浩航急道。
“没记住那是你的悟性问题，没感觉那是你的资质问题，”琉璃说道，“反正我教过你了，没事别烦我。”
这被鄙视了，难道我的悟性和资质就那么差么！张浩航深受打击，差点消沉下去。
不，绝不，我绝不承认我是那么蠢笨的人！脑袋，你给我想起来，你给我想起来呀！张浩航在那里发疯发傻，使劲的给脑子下命令，可张浩航脑子里依然一片空白，啥都没有。
张浩航折腾了好久，终于累了，颓然地坐在地上，两眼无神地看着地面，嘴巴无力地吐出几个字，“琉璃，我的资质真的很差么？”
“当然，”琉璃说道，“差劲的一塌糊涂。”
“呵呵…”张浩航干笑了两声，然后就完全没有反应了，好久之后琉璃终于发现了张浩航的异常，开口说道，“凡人，你这是咋了？”
“没什么，我想静静。”张浩航无力的说道。
“静静是谁呀？”琉璃问道。
“静静是…别烦我，呜呜…”张浩航带着哭腔说道。
“可怜的凡人。”琉璃好像意识到张浩航为什么会这样了，语气带着点怜悯说道，“你的资质虽然很差很差很差啦，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修炼成仙的可能…”
“有这个可能，可能性是多少？”不等琉璃说完，张浩航赶紧问道。
“这个，我想大概是千百亿分之一吧。”琉璃不太确定的说道。
“千百亿分之一，这还是大概，呜呜呜，琉璃，你会不会安慰人呀，呜呜呜！”张浩航嚷道。
“凡人，闭上你的鸟嘴，本仙子实话实说有什么不对！”琉璃说道。
张浩航听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就像变成条虫子一样。
“凡人，你给我起来，本仙子见不得你这个寒碜样！”琉璃说着见张浩航还是没反应，忍不住走到张浩航身边踢了两脚。可张浩航现在就和个死人差不多，怎么还会在意这些小事呢。
“无知的凡人，”琉璃说道，“虽然你的资质确实很差很差很差很差很差啦，但比起一般大众还是好很多的。”
“琉璃你别骗我了，你刚刚还加了两个很差呢，我的资质怎么可能会好。”张浩航无力的说道。
“无知的凡人，本仙子何必骗你，”琉璃说道，“至于很差很差的细节问题，不需要在意了，本仙子说你资质差，那是相对本仙子而言；但对于普通大众来说，你的资质已经很好了，别的不提，就你这个世界，你的资质绝对是一等一的，至于超过你的，或许存在，但绝不会有五个数。”
“真的！”张浩航高兴地跳了起来，嘴里嚷道，“原来我资质是这么好啊，简直是万中无一，不对，是亿中无一，整个世界，和我有一样资质的才六个人，这……”
“闭嘴，无知的凡人！”琉璃说道，“别妨碍本仙子休息。”
听见琉璃的呵斥，张浩航赶紧闭上嘴巴，强迫自己淡定下来，但时不时呵呵的傻笑声，早就深深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