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这次在报纸或杂志上刊登了,就把上次蒲上门之变发过去,如果再次被采纳,就把伊吹光树的最优秀的长篇谁是第二人放上去,这本得了第七届平川赏,第一版就发行了2万册,以后在一年内增印5次,卖了9万册。”
“争取到6000円一张原稿料的话,18万字单是稿费是28万円,能出版的话,就算按照新人8%的版税率,也有400万円。”
“足了,我又不是依靠作品维生,再说,这本算是出道作,再有我就放水田野中这个大神作了。”
“水田野帜作品,可是大杀器,在日本社会环境没有大改变的情况下,肯定不会褪色,依旧是经典。”
“把水田野帜十一部经典搬上去,可以吃一辈子了。”
“不过,这想远了,短篇刊登还算了,要是谁是第二人出版的话,编辑肯定得拜访,看见我会不会很吃惊呢?”
在日本,出版社利用作家的著作权,即便一本书也卖不出去,版税也是要支付给作家,遭遇这等事,当然是出版社的损失,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所以出版社对出版是很慎重,肯定得派人拜访,反复讨论。
想到编辑吃惊的表情,裴子云不由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不过,我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得解决,怎么样单独旅心事——我年纪实在太小啊!”
“别的不说,效毕业巡礼,可是班级一起动身,万万没有效生单独旅心道理。”
“我得想个办法。”
“有了,我可以先联系下高森真子,再用高森真子的名义,给我获得方便。”
千叶
电车里挤满了人,到处是汗臭味和香水的混合,虽乘客全程都习惯性敝沉默,但也不过是习惯的忍受。
高森真子抓着扶手,面带疲惫,汗水顺着发鬓淌下,瞅向车窗:“隔壁的青木奶奶打来电话,纪子发烧了,她怎么样呢?”
车窗映着她,她其实今年只有二十八岁,但面带憔悴之色,看上去有三十多岁,此时真想大哭一场。
就在此时,手机又响起来了,难道是青木奶奶的电话,还是催债的电话?她迟疑了会,才在包里费力掏出手机,亏来电锲而不舍,整整二十秒没有挂断。
“咦不是”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电话。
高森真子胆战心惊,怔了会,才接通电话。
“喂,请问您是”
“啊,是高森桑吧!”传来的声音相当年轻,但口气同样相当沉稳,说着:“我是山田信一。”
“山田君,您是?”高森真子很是迷惑,她不认识这个人,听这声音,也许是高校生,这应该不是催债的电话吧!
“我奉了石渡君的意思联系您。”
“石渡君是诚人吗?”高森真子听到了这个意想不到的名字,如中雷殛,几乎不能呼吸。
“是的,石渡诚人。”对面的声音继续沉稳的说着,似乎听见了些声音,说着:“您现在不方便吗?”
“那等会您打电话过来吧,我这里随时有空。”
“喂,喂!”在电车里打电话的确不太礼貌,隔断后,高森真子在最后这几站地的途中,她晃着身体,双目失神,几乎错过了班,匆忙的下了车,抵达了一处,略一转身,拐入了一个公寓,然后迅速跑了上去。
“纪子,你怎么了?”看见门半开着,她的声音都带上了一点哭腔,她现在除了纪子就什么都没有了。
门打开了,出现一个六十多岁的妇人。
“青木桑,是你照顾了纪子吗,实在太感谢了。”高森真子连忙深深的躬身感谢,连忙入内,看见的是沉睡的一个八岁小姑娘,看上去情况还好,摸了摸,略放心下来。
“真子啊,虽工作很忙,但照顾纪子也很重要啊哎!”老妇人想继续说,看了看,却叹了口气:“找个能照顾你和纪子的男人吧!”
高森真子忍着泪送别了老妇人,才把门关上,看着女儿,就慢慢抽泣起来,她不敢大声,只得低声呜咽,声音中充满了仿徨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