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官不官的微臣到是无所谓了，不过这钱可别忘了给啊，要是一时没有也行，只要你认下这个账就可以了，反正我也不怕你不跑了是不。说完又贼贼的看了眼王安道，王公公，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您那二千两，现在给我顺便带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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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内阁。
首辅方从哲拿着中旨开口道：
“几位大人，你们来看看皇上所下发的旨意我等该如何处理，”
“兹有宫女侯客氏贤良淑德，于事勤勉，天子自幼丧母，蒙侯客氏哺乳三载，情深意重，又于太子府随天子多年，饥饱冷暖，皆有侯客氏打理。哺乳之恩，穿衣喂食之情朕不敢忘。我大明以仁孝治国，故此特加封侯客侍为‘奉圣夫人’赐良田千亩，绢白匹，白银三千两。其人移居康宁宫，以贵妃俸禄供养，其子侯国兴温厚仁孝，勋锦衣卫千户。以为天下万民表率！”
“圣上简直胡闹，那客巴巴出生贫贱，仅为一奶妈而已，圣上确欲将其加封为奉圣夫人，自古以来闻所未闻，就不怕失了天家的颜面？”刘一景叹息道。
“此事虽说有些许胡闹，但也不是毫无道理，听闻皇上年幼时对康妃极为惧怕，多亏这客巴巴一直随着皇上身边，那日我等也见到过那客巴巴让康妃打的伤痕累累，却还是在乾清宫怒斥康妃，对太子回护之情溢于言表.....”方从哲在一边回应了句。
“方大人此言下官不敢苟同，需知奸逆小人都是大奸似忠，越是如此越需要提防。先帝红丸的教训我等不得不引以为戒啊！”韩旷在一边冷笑道。
方从哲气的差点晕倒，红丸案以后自己朝不保夕，这几日低调从事，一切大小事务，皆以叶向高为主，只想换个全身而退，没想到这帮东林堂人攻击一日胜似一日，完全不把自己这首辅放在眼里。
“韩大人你此言何意？”
一边的张大人打断道：
“红丸一案目前皇上还未曾定夺，方大人内阁首辅，你如此攻击内阁首辅，明日朝会我定要参你一本。”
“本官一片公心还怕你参我不成。先不说方大人红丸一案是否有嫌疑，仅此事而言，皇上显然欠缺考虑，想那唐玄宗时期杨家三姐妹，除杨贵妃外，二人晋封为国夫人。最后结果的大家知道吧，伦理丧失，霍乱朝纲，导致安史之乱爆发。在说其子侯国兴勋锦衣卫千户，这等不学无术之人突然辛进，其实朝堂之福？官位乃国之重器，岂可轻授？方大人不断不加以制止，反而赞同此事是何道理？”
“韩大人慎言”，
方从哲气极起身，又道：
“本官是否有罪自有皇上定夺，韩大人你拿唐朝杨家姐妹来与此事对比，是否有暗示皇上与那客巴巴有苟且之嫌？我等身为臣子是有规劝皇上的责任。但这客氏身为皇上奶妈，皇上行此仁孝只事，并无不妥，也可为天下万民作个榜样。而你却在此捕风捉影，诬陷皇上？我到想问问大人，这到底是何道理？”
“难道你所读圣贤书就如此教导我等如此忠于皇事的吗？”
“你？你？竟敢如此诬陷于我，我韩旷一心为国，你今日不予我说个明白，定不于你甘休！”
韩旷气的浑身发抖，直要与方从哲拼命。
眼看局面有些是控，刘一景沉声开口：
“韩大人，今日是你失言在先，怎可在此如那市井之徒一般胡闹。方大人是非功过自有皇上定夺。”说完又朝方从哲微微鞠躬拱手道：
“方大人，韩大人一时失言，见谅...见谅...不过此言虽有失，但其中却也不无道理，那客巴巴本为一宫女，未读过圣贤书，天子性子温顺，看着旨意对其甚为爱护，以后万一以天子之名作乱，也非我等之福，我等身为内阁大臣，以国家为重，还是该做点预防。在说客氏本为天子奶妈，这冒然居住后宫，恐怕天下人会有些闲言闲语，也难怪韩大人会有此一说。”
刘一景天启年间到现在，三朝老臣，德高望重，他开口劝解，方从哲到不好在过于纠缠，只能拱手还礼道：
“不知刘大人有何想法可以说出来大家一起参详参详。”
“这封赏一事认为到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方大人不同意的话我们可以投票决定，至于成不成的也不影响我朝堂中的相关决定，皇上其实也可以直接中旨下达的。毕竟不是官员任职，我等也不必太过认真，表明个态度就可以了，只是为免天下人口实，我等还需在朝堂上上个奏章，让客巴巴迁出皇宫，相关俸禄不变，至于其子侯国兴的锦衣卫千户这乃天子亲军我等也左右不了不如也由皇上自行定夺，不知道方大人以为如何？”
方以哲沉思片刻道，此事如此处理，到也可以。到时有人上书本官不反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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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康宫
娘娘，方大人让奴婢递过来一张字条。
万贵妃打开字条看了看道：
“知道了，你去和方阁老说一声，让他最近凡事低调点，客巴巴这个事情我们想拦也拦不住，他也没必要去反对，毕竟也不是万历爷在的那个时候了，本宫在做那些排除异己的事情没有必要。对了你要提醒下阁老，注意一下那个侯国兴，可能的话尽量合作。此子不可小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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