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说!”三姑娘急急捂住二姨娘的嘴巴,道:“姨娘胡说,我何时说过,没有...”三姑娘越说越心虚。
只见身旁女使个个低头憋笑。
二姨娘拉开三姑娘的手道:“你无说?可那屋里头住的是我的女儿,我也就一个三姑娘。”
“姨娘!”三姑娘突感羞涩,整个脸都是红的。
“这会知道羞臊了?”二姨娘揉了揉三姑娘的手,又道:“也就再陪我个一年半载了。”
听此,三姑娘有些伤心,半响才道:“姨娘这会是心甘情愿接纳子青哥哥了?”
二姨娘收回手道:“你这般执拗,我还能不接纳?你父亲也点头了,我自然无话说,虽他春心浪荡,可瞧人还是眼尖的。”
身旁向妈妈这会急急提示道:“姨娘,慎言!”
二姨娘撇了一嘴,接着说道:“孟家世代武将,如今仅剩一苗,怎可能,退武从文?说那些不过是骗人心的话罢。”
“就骗你这傻姑娘!”二姨娘看了一眼三姑娘,又望向远处,半天又道:“孟子青,不得不说他还是有些许才华,打小在军营日日挥刀练剑,无像家中哥儿几个一般饱读诗书,竟还得了个举人,他是勤恳的。”
三姑娘听着笑道:“姨娘可算是瞧见到子青哥哥的好了,女儿甚是欣慰!”
二姨娘听着撇了一眼。三姑娘又道:“姨娘舍不得女儿,如今女儿嫁了个武将,多半他是在军营待的多,届时我便可随时回府陪姨娘不是!再说,待孟家两个妹妹出阁子青哥哥出征,家中可就仅剩我一人了,子青哥哥定是疼爱我,又怎忍心抛我一人,到时我便让子青哥哥亲自来府接姨娘!”
二姨娘惊愣的看着三姑娘,道:“原你还打这算盘!说的是好,可这还未进人家门,便想后头事,可不是早了?再说,哪有娘家人住婿家道理,传出去不被嚼烂舌根?”
“迟早的事罢...”三姑娘低头笑了笑,又道:“姨娘还怕外头人嚼舌根?”
“我自是不怕,只怕话毒损心,扰了你。”二姨娘一手按住三姑娘的手又道:“可不管谁人敢嚼我心肝,我便是要挨刀,也要撕烂他的嘴!”
三姑娘听着笑着,双手拥住二姨娘道:“果真是世间最好的姨娘。”
二姨娘听着起鸡皮疙瘩,嫌道:“嘴贫,肉麻。”
想了想,三姑娘道:“待二嫂嫂入门,我便亲自去催子青哥哥早日来府定亲,免得他后悔!”
二姨娘就差没弹坐起,推开三姑娘说道:“哪有姑娘亲自催婚的道理!又不是无人要这才逼迫!不是你这,你这丫头!”
二姨娘被气得险没糊涂,话都不知如何讲。只见三姑娘呲牙笑了笑,道:“若无,我便带头做,不就有了!再说了,哪有一定是男子上门提亲,怎的姑娘就不可了!那照俗,这花木兰岂不是不能替父从军?武则天也不能成为天下第一女皇了?真是白痴的庸俗!”
二姨娘与向妈妈相视一眼,竟无力反驳。话落,三姑娘也往前亭子旁走去,她蹲下身捡起一片落叶扔进亭下水中,平静的水面瞬间荡漾起涟漪,随后层层扩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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