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做不敢当啊,也是,你就只敢暗戳戳的在背后做这些小动作,以前是我身体不好没办法管这些事情,你真是骨头里都是下贱的。”
孟初月的脸色难看了下来,她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起身道:“我出去一下,鸢鸢你别出来。”
本以为孟妨冉刚刚来过一次了,今日就不会来了,所以才与沈南鸢一同回来,可想不到的是,竟一次次的叫她难堪。
沈南鸢看着她的背影,坐在椅子上,眉眼中稍露出了担忧。
“怎么了。”
是孟初月冷淡的嗓音。
青惢不由得往沈南鸢的身边靠了靠:“小姐,待会我们还是快些回府吧。”
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
她们也毕竟是外人,这些事情自然还是她们自己家的人关起门处理比较好。
孟妨冉眯了眯眼睛,身体虽仍然还没有好的完全,但是躺在床上这么长时间以来,之前事情百般的在她的脑海中回荡,又是她故意诬陷自己时得意的嘴脸,又是后来因为她,自己的母亲入狱的事情,全部都积压在她的心里,让她半分都不想继续的在床上躺,恨不得把孟初月碎尸万段才能解了自己心头的气愤。
如果不是她。
她的母亲现在仍然在丞相府,连她自己也不会名声扫地,也仍然是丞相府名正言顺的嫡女。
不管怎么样,这个丞相府都不会交到她的手里。
现在孟初月倒是高高在上,倒是成了后院中掌管大权的人,所有人都要听她的。
她明明就是一个庶女而已!
绝对不会让她安安宁宁悠闲半刻!
孟妨冉狠狠的咬了咬牙:“这身衣裳送过来怎么就是破的!还有那些银霜炭都潮的要命,根本就烧不起来,你以为之前说的那些话就能把我敷衍过去?我告诉你,不管如何,我仍然是这个丞相府的嫡女,你一个庶女敢如此的苛刻我?”
孟初月冷眼看了看她身后的婢女手里破了一个洞的衣裳,声音平淡:“大姐,你若是想来找事,不必破坏刚刚做好的衣裳,爹向来节俭,若是知道了的话,定然不会轻饶你。”
“我!”孟妨冉狠狠的瞪了眼她,“这是你送来的时候就已经坏了,关我什么事情!”
“究竟怎么回神,大姐你心知肚明,我想爹也自然能想出来来龙去脉。”
“况且...”孟初月继续道,“嫡女庶女又如何,现在掌管后院的是我,我无意对大姐你如何,更不想苛刻你,只要你好好的,你就仍然是嫡女,你的待遇也会和之前无异。”
沈南鸢捏了块糕点放入了口中,眉眼清淡,面色如常。
孟初月的出身确实是很多人都会拿来说事,包括在原书中,她坐上了太子妃的位置之后,仍然会有宫女太监们说起,这对她来说是个不可磨灭的点。
嫡庶有别,所以孟初月走到现在这一步真的不容易。
“我要的是你现在手里的权利,既然我的身体已经好了,那么你就应该识相的早些去和爹说,把我应得的东西给我,而不是死皮赖脸的硬是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霸占着。”
“大姐若是想要我手里的东西,大可去找爹说,去向爹要,毕竟只要爹开口了,我就没理由不给你。”
孟初月眸子底的光骤然冷冷的闪了闪:“可大姐只敢在我这里闹,只敢让我去和爹说,难道不是你不敢去和爹说,你知道爹不可能把这个大权交给你,如此想来,大姐的算盘倒是打的叮当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