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并不知道，以为二牛蹲在哪个角落睡着了，这在农村是很常见的事情。
事关全村安危，他朝着牛跑了过来。
这会要是被看到，那指定前功尽弃。
二牛屏住呼吸，抓起泥巴，砸在牛屁股上。
多年的默契，这老牛跟人精似，祂压低牛头，顶着牛角，做出冲锋的姿态。
然后奔腾了出去，将那村上来人给顶飞了好几丈远。
“啊……”
伴随一声惨叫，同一时间，牛二也是大功告成，随手抓了庄稼擦了擦屁股。
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盖上土，舒舒服服的提上裤子。
急忙朝着来人走去。
来人倒在田埂上，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头笨牛是真的狠，叫你赶人，也没叫你杀人啊。
牛二给了老牛一个眼神，急忙扶起来人。
“快，快回去，村长在祠堂等你，”
牛二将来人放在牛背上，一回头老牛将人摔下牛背。
“直接将人摔在地上，直接头朝下给摔晕了”
牛二见状，赶忙将人扶起，掐着人中。
只是他刚大便完，用庄稼擦屁股，难免会在手上沾点。
现下放在别人鼻子底下，那股味道指尖缠绕，若隐若现。
来人憋着口气，实在憋不住了，又大口呼吸了起来，那股味道更加的深刻。
“我求你了，别管我快回去吧，大伙人等着呢”
来人说话已经带着哭腔，到底自己造了什么孽，不就平常有时候就在背后说牛二几句坏话嘛。
“对了，把这头牛也牵走”
牛二看到来人脸色那么严肃，明白一定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他骑着牛朝着村里奔去。
祠堂内，村长还在苦思冥想，听闻祠堂外一声牛叫，就像众人在无形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平日里是那么的瞧不起牛二，虽然有点投鼠忌器，现下好歹也是一份希望。
说不定傻人有傻福。
老牛气势汹汹，一路奔来被牛二训斥了一顿，说祂不该去冲撞他人。
无奈牛嘴吐不出人言，对于牛二，老牛挺感恩戴德。
这三年来牛二受到的欺压，老牛都看在牛眼里，尤其在播种的季节，耕地的工作量比以前多了好几倍。
耕了那么多年地，哪几块是牛二家的，老牛比谁都清楚。
有时候忙的都没时间去找母牛吹牛逼。
而恰巧是现在，大老远牛眼就在笔直的道路上就看到祠堂里的一张张面孔。
人善被人欺，牛善多耕地。
牛二赫然发现，自己无论怎么阻止，都无法阻止这头牛停下来。
这头牛疯了？？
牛二的嘴巴张成了o型，瞪大眼睛看着这头牛带着他冲进了祠堂。
众人纷纷四散，只有村长愣在原地，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头牛。
不是村长不想跑，而是他已经跪麻了。
“你这是要我死么”
牛二的一句话让老牛恢复的冷静。
此时已经冲到了内部，差一点就顶在村长身上。
牛鼻子大气呼在村长的脸上。
村长差点就给吓尿了，那张纸本能的放在身前，心理安慰的用来挡牛。
然后牛嘴一张。
把承载所有人希望的“天机，给吃进肚子里。
然后拉下了一坨大粑粑。
顿时间，全场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