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在台上和在屋里能一样吗?”
王戊漫不经心地翻了个身,又换了个姿势地看着手里的话本。
那领口大概是敞得更开了些,甚至,都能够让人看到其底下的些许柔软了。
“行了,把衣服披好吧。”
窘迫地将一件外套给丢到了床上,白嫡的目光接连闪烁了数次。
“哎呀,你怎么管得这么多啊,跟个老妈子一样。”
看话本看得正兴起的王戊,依旧有些不想动弹。
然后白嫡就来了一句。
“因为我怕我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此时的王戊,尚不认为白嫡会对自己产生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毕竟从这家伙之前的表现来看,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会对美色动心的人。
甚至连是男是女都不好说。
结果下一刻,白嫡的呼吸就加重了一分。
“我怕我忍不住,会想要你。”
“唰!”
几乎就是在转瞬之间,浑身都炸出了一层鸡皮疙瘩的王戊,便飞一般地起身抱住了外套。
乃至双手环胸,无比警惕地缩在了床边。
“喂,你冷不丁的,别说这么吓人的话行不行?”
“我没有开玩笑……”
“日,那你之前还装得像个太监,不会就是在等我放松警惕吧!”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草!你别过来!你先出去!”
约莫是突然地意识到了,此刻的王戊完全没有反抗自己的能力。
再加上那女子衣衫不整,瑟瑟缩缩的姿态。
白嫡的眼神,当即就变得更加危险了几分。
“现在知道怕了,知道自己没有武功了。狐媚子整天勾人,结果这就怕了?”
“我我我,你你你……”
“好了,我是不会动你的。”
几个呼吸过后,应当是强压下了自己心头的悸动,白嫡乃止住了向前逼近的脚步。
“但是你也得记住,以后在人前要矜持一些,免得又勾了谁的邪火。”
“行,行,我知道了,我都听你的行了吧!”
“嗯,那奴婢就暂且告退了。还请姑娘快点穿好衣服,下午另有一台楼曲儿要唱。”
“好好好,你快出去!”
“是。”
等到白嫡退出厢房,合拢门扉的时候,其人乃又不自觉地抿了抿嘴唇。
该说不说,刚刚的王戊,在惊慌失措里,当真是比平常还要诱人一些。
也亏得是他,否则,若换做是一个外人在场,恐怕就真要忍不住了。
午后的雁飞楼里人头攒动。
因为诗会上的诸多事迹,都已经开始发酵了的关系。
所以今日,来雁飞楼里赏听戏曲儿的人也特别的多。
甚至在二楼的厢房里,还坐上了几个大户的小姐。
王戊一路躲着白嫡地,登台唱了一曲牵丝戏。
再一次地让众人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歌舞双绝。
此后,正当王戊准备随便地挑选一名女客来接待的时候。
她却又在人群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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