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从姑姑徐琅那里得知陈思问的事,虽然不甚详细,却也猜得出岑云初在宫里又经了一场风波。
到了姜暖这里就听说她有了身孕,于是徐春君便没跟她提起这事。
怕姜暖担心忧虑,动了胎气。
想当初她怀着枣哥儿的时候,正好赶上岑云初被劫走。
姜暖几乎不曾滑胎,因此这次的事,徐春君绝不让她知道。
“徐姐姐,你说也真是奇怪,原本我只是贪睡些,没有别的不舒服。
可自从大夫给我诊了脉,断定是喜脉之后,今天早上起来我就开始恶心干呕。”姜暖道,“这未免也太听风就是雨了。”
“你如今身娇肉贵,就该好好养着。”徐春君道,“害喜也有缓解的法子,我记得你怀枣哥儿的时候,就喜欢用酸果子压恶心。”
“那时候正是夏天,有酸果子吃,如今都是果脯蜜饯,我嫌腻味。”姜暖道,“况且有蜂蜜的也不宜多吃。”
“倒是也不难办,我们那边码头上常有跑南边的船,回头我让人问问,看能不能从南边弄过来些。”徐春君说。
“那就多谢姐姐了,”姜暖忙谢她,“否则我们自己可费不了这么大阵仗。”
“对于跑船的来说,不过顺手的事。那么大的船,不至于几篓果子都放不开。”徐春君说,“你也不必把这放在心上。”
“徐姐姐,你午饭一定要留下来。有你陪着我还能多吃些。”姜暖央求道。
“好,我本来也没打算走。”徐春君说,“我今日来的时候给你带了些年货,虽然你们府上样样都有,可这也是我们的一份心意。
有几大篓福橘,虽然不是酸的,但胜在新鲜,你也可以尝尝。”
姜暖和徐春君一同用饭,霍恬自己便在外书房吃了。
双怜带着给个小丫头,捧了食盒送过去。
眼看着就要到了,跟那小丫头说:“我的帕子不知落在哪儿了,好妹子,你去回头帮我找找吧!
我先把食盒提进去,别耽误了公爷用饭。”
小丫头便把食盒递给她,沿着来路往回走去。
双怜喜滋滋地捧了食盒往书房走去,迎面一个人走过来,正是韦玉。
“韦玉哥哥,你忙什么去了?”双怜堆着笑问。
她虽然不想嫁给韦玉,却也有意无意地巴结他。
就像她对这府里的所有人,总是一副和气态度。
“把食盒给我吧!”韦玉对她没什么好脸色,不少人都以为他是因为双怜不愿嫁他才会这样。
“韦玉哥哥,这是要给公爷送去的,”双怜依旧笑盈盈的,“还是我来吧!”
“公爷打发我来取的。”韦玉说:“你回去吧!”
“这些事怎好让你个男人家动手呢?”双怜侧着身,想要绕过韦玉。
“公爷说了,闲杂人都不准进出外书房。”韦玉冷着脸说,“听不懂是怎么着?”
双怜见韦玉变了脸,委屈地说:“韦玉哥哥,你做什么这么疾言厉色的?
我来给公爷送饭,是奉了夫人的命。你这么夹枪带棒的,是冲我还是冲夫人?”
“你少装绵羊了,”韦玉不吃她这套,“夫人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辈子为她肝脑涂地也是应当。
你别以为你是福伯的孙女就有了倚仗。告诉你,你爷爷的安葬钱还是夫人出的呢!她可不欠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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