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男子轻笑一声,起身凑到容瑾言耳旁,道:“拜我为师,呵呵!”
容瑾言震惊的盯着某人,想起遇到蛇群,只能落荒而逃的自己,想起与合欢树妖打斗时,力不从心的情景,内心一番纠结后,道:
“好,何时行拜师礼?”
这下换云汐凌震惊了,拜师只是侮辱容狗子的手段罢了,为了一心扑在他身上的妹妹,自己也不会坐视不管。
指背揉了揉鼻尖,轻咳一声,道:“不整那些虚的,自今日起,你便是我云汐凌的徒弟了,不要叫我师父,听着心烦。”
容瑾言眼神似幽狼般,盯着云汐凌,拱手作揖,道:“以后就有劳云公子了,汐月,晚饭已做好,我们去吃吧!”
不知为何,云汐月总觉得,这对师徒的关系,十分堪忧!
……
客厅,餐桌摆了几样小菜,云汐凌幻出几壶杏花酒,与容瑾言喝了起来。
二人似斗鸡般,谁也不让谁,不一会功夫,便红晕上脸,开始说胡话。
“容狗子,别以为本尊不知……嗝,你的心思……嗝!”
“云……汐凌,今日之事,是不是你的手笔?”
“是我……又如何?区区一介凡人,还能……打得过我?”
“仗着会几道……术法,便瞧不起……凡人,今日定要与你战一场!”
“来呀,谁怕谁?”
语闭,二人摇摇晃晃出了客厅,云汐月满脸无奈施法收拾残局,随后抱着小板凳,坐在门前,观看打戏。
喝醉的二人,出拳似棉花一般,轻飘飘的,毫无力道可言,甚至大概率都是在打空气。
二人打了许久,一点水花都没有翻起来,某只小黑狐,一不小心,被自己绊倒,挣扎半天,也起不来。
醉醺醺的俏夫子,见状哈哈大笑,跌跌撞撞向他走来,一不小心,也被绊倒,随后二人扭打在一起。
太极般的打法,让唯一观众,昏昏欲睡,起身拍拍尘土,施法分开二人,杏仁眼,在卧室与厢房间,来回打转。
只有两个房间,二男一女,该如何分配呢?
将玄衣美男拖到厢房,脱掉外衣,扶上床榻,掖好被子,关好门窗。
将红晕上脸的俏夫子,拖到卧室,脱掉外衣,扶上床榻,毛巾沾热水,细细擦拭脸颊,盖好被子。
反正亥时一到,自己便会化形为狐狸,遂毫无心里压力,爬上床榻,钻进被窝,搂住俏夫子,缓缓入睡。
翌日清晨,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睡眠质量堪忧的云汐凌,面色不渝的推开门,施法驱赶樱花树上的小鸟。
本尊睡在厢房,狐狸崽睡哪?莫非……不好!
施法瞬移来到卧室,见容狗子抱着妹妹,睡得好生安稳。
“孽徒,还不醒来,看你做的好事!”
震耳欲聋的声音,吵醒了相拥而睡的二人,云汐月眯着眼,意识不大清醒,但本能的察觉到哥哥生气了。
容瑾言捶了捶发晕的脑袋,看了看满脸怒气的云汐凌,又看了看和自己在一个被窝,发懵的狐狸崽。
“我会对汐月负责到底的!”
“谁要你负责,汐月,快下来,容狗子,你给我等着!”
语闭,云汐凌弯腰伸手,捞起发懵的云汐月,公主抱,将她抱到了厢房。
“哥哥,昨夜你二人喝醉了,房间是我安排的,莫怪容瑾言!”